天凌闻言,颇具质感的面容几不可闻地冷了冷:“蕊蕊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偏偏,大多数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不明白这一点,总是将罪责全都怪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看着自家两个妹妹关系不好,天凌有些伤心。
却还是先看向了靳如歌,他怕靳如歌更难过。
华丽的灯光下,靳如歌静静坐着,忖了忖之后才道:“没事,我一会儿给小天星打个电话,让她未来几天尽量不要过来了。”
“是的,四小姐刚才也跟我说了,说她可能妊娠反应有些重,不方便下床,未来几天就不过来了。”方言温声的解释,听得靳如歌有些心疼,洛天星是个懂事的,可是蕊蕊也是无辜的。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无法容忍的。
叹了口气,她抬眸又道:“那个熊孩子呢?”
“不在楼下。”方言坦言:“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天凌起身:“妈妈,我去找表哥谈一下。您先下去安抚一下蕊蕊的情绪。”
“好。”
眼见着天凌出门了,靳如歌也赶紧起身,往楼下而去了。
雍容华贵的长廊,天凌一间间去找,天子跟海丝在书桌前做题,一边还有壮壮,蕊蕊的房间是空的,最后,他在玄日跟玄月的房里发现了凌煦。
奢美的大床上,凌煦非常安静地躺着。
他的头皮上,以及太阳穴周围,都有玄日亲手为他刺入的金针。
天凌瞧着这一幕,原本责备的话语就在嘴边,硬是被心疼所代替了。玄日手里拿了一根非常细小的布巾,隔着金针小心翼翼地给凌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玄月见到天凌过来,起身恭敬地唤着:“二少爷!”
天凌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搅凌煦休息。
偏偏,凌煦闻言后苦笑了一句,没睁眼,却隐忍着痛苦轻语道:“想骂就骂吧。”
毕竟,这里是在洛家,洛家的下人都不是吃干饭的,就算凌儿他们当局者迷,当场没发现什么,可是旁观的下人们却是有足够的角度可以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天凌暂时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沉吟了一会儿,天凌叹气:“你心里应该有数,是谁在陷害你、设计你,赶紧找出原因吧。蕊蕊手上的佛珠,要回来,自己戴上,以后就不会头疼了。”
凌煦无奈道:“这会儿蕊蕊都在生气了,我要是跟她要佛珠,她还以为我对她真的有异心了,我还是疼着吧。”
“......”天凌无语:“把事情跟蕊蕊说开,她是我跟大哥一手带大的孩子,我们知道她的秉性,她若是知道真相,不会这么小气。”
“要说你去说。”凌煦也不买账,只道:“我宁可她生我气,也不想她为我担心。一会儿我头不疼了,我去跟她认错,跟她道歉,哄着她,求着她,她心软,会听的。”
“你......”天凌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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