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好呢!”
两边老姐妹一并走着,众女眷跟在后面。男客依旧到前头去,直接去给五皇子请安。
等到了后院,给韩筣请过安后,韩筃方抬头细细打量起她来。
她的月份比自己的浅,还没到显肚子的时候,不过脸盆倒是圆了一些,这会儿人坐在上头,穿着王子妃的大衣裳,正满眼喜色的同众人说话。一时看到了韩筃,脸上的笑更大了些。等各自落座后,便干脆拉着她到了后头歇息的屋子。
“你胖的还没我厉害呢,不是说之前也害口了?怎么我这些日子害口却还瘦不下来?”
韩筃一时失笑,不由得摇头叹道:“哪有你这么着的?怀着孩子还怕胖?仔细叫母亲听见了,可该说你了!”
抬手摸摸脸,韩筣叹一声:“不过是怕生孩子时不好生么,胖成这样怕是我成日琢磨新菜琢磨的吧?”
“你想夸你自己有个好脑子就直说,很不必如此拐着弯儿的夸自己。”
说着罢,二人相视笑了起来。
落座之后,二人携手坐在一处,韩筣这才轻叹一声:“自从出了门子,就再没见着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你这话叫殿下听了,小心他再吃我的醋?我可不敢跟他抢。”这话说是打趣,也有试探之意,韩筃不知她婚后过得如何,只能如此问她。
就见这话问出口后,韩筣便脸红了起来,垂着眼皮,半天轻叹了一声:“我想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带着一丝甜蜜。看了她的样子,韩筃的心就放下来了。看起来过得不错,想把日子过得好好的,就是有奔头,不像之前那样的忐忑不安,这便很好。
韩筣头回主事办这等大宴,好在,皇子府上各事都是有规制的,她只要依规行事便可。再加上那脑子里时不时冒出的新鲜主意,倒把个宴席办得有趣新鲜。
虽没头天大皇子那大手笔,众宾客倒也相处和乐,后面女客那边也风评极佳。如此一来,姜氏算是彻底安心了,韩筃自也松了口气——她能撑起来这一大摊子便好。
正月里几乎日日要忙,这些日子白家众人也是今儿去这家、明儿去那家,更有那交好的几户人家都赶到了同一日,那便要分开行事。
韩筃仗着自己大着个肚子,倒是心安理得的在家歇息,只等着回头再去韩家一回、白家再宴请一回宾客便算了事。
初五是长公主府,只白安珩他们过去了一回,转过天来便是敬王爷府,白家同他家相交不过了了,便只礼到人没到。韩筃就算有心去看看赵茹岚,也决计不会选在那一日。
等到了初八,就是韩家的酒席。韩筃倒是一大清早便过去了,同两个嫂子一起陪着姜氏说话,临近晌午时,五皇子方带着韩筣回来,众人又聚了一回。
等到了初九这日,是白家出嫁的女儿所在的庄家的酒席,甘氏一早带着大儿媳妇一行人过去。白安珩等人自也陪同前往。
到了晚上,大房这边的人先回来了,不多时就听夏蝉不知打哪儿打听来的:“听说二房那边的珹少爷去了将军府,回来时还多了两顶小轿,二老爷正在那边骂他呢!”
“嗯?什么?什么小轿子?”韩筃愣了愣,随即回过神儿来,“什么样儿的轿子?停在了哪儿?”
夏蝉低声道:“就是青布小轿,看不出什么,停到了东院儿的二门口儿呢!”
青布小轿?从将军府回来的?
韩筃心中一时古怪至极,她自是清楚有时出去串门,有些人家会送一二“婢女”回来,说是伺候男主子当丫鬟的,可送来是做什么的谁心里不清楚?连前些天白安珩他们不也遇了这么一出么?就连韩家当初还有这么一位呢!
要说这个白安珹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不知道白家的规矩么?就算要收,悄悄的也就罢了,毕竟他家那边儿是个什么模样谁不知道?可这么大张旗鼓的抬回人来,要人家怎么看待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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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顶轿子就这么停在外头,白安珹梗着个脖子死不退让,把个白鋆气得差点翻了白眼,手指哆嗦的指着这个不孝子,只大骂着:“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来?!”
白安珹也瞪起了眼珠子:“不就是两个丫头?人家送我那是看的起我!你厉害怎么没见人家送你?!”
白鋆又一翻白眼,他也纳闷呢,儿子怎么就得着去将军府的路子了?连自己也并没这本事啊,大哥更不用提,从没跟那边走动过……
多条门路,他不是不动心,可他郁闷的地方不是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