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莫言这话,江云秀更是好笑的紧,她何时这般得了莫言紧着,从一开始,莫言便是对她视而不见,后边更是对她敌意有加,他如今是发了甚的疯,竟管起了她的事儿?
“莫言,我不与你争辩,往后你若娶妾,娶了便是,于我何干?若是你莫大少爷痛快的,便给我江云秀一纸休书,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过的独木桥岂不是更好?”
江云秀这话儿说道完,莫言听得额头青筋暴起,他莫言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岂能让一女子这般三番五次的挑衅,想也未想,站起身往江云秀那张小脸扬起了巴掌。
江云秀微微半眯着眼,伸手快速一挡,接着一脚踹在了莫言腹部,将莫言踹在了地上,随后走到莫言身边,瞧着他吃痛不已,蹲下身子,道。“莫大少爷,我嫁你为妻是被逼无奈,若是你再敢这般对我下手,可别忘了,兔子急也会咬人。”
她知晓,这不是在现代,古代的男子都是大男子,她这番举动,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早该休弃出门,若真是这般,她也乐得自在。
在莫言强行与她圆房时,她便想着,无论在何地,能依靠的,只有自个。
“好,江云秀,你竟敢伤了我。”莫言捂着被踹疼的腹部,那一脚力度不轻,先前便知晓这江云秀是个练家子,说起来,这才算是第一回两人真正的动手。
“你下手在先,我岂能让你打了脸?”江云秀说着便坐了下来,她一直不明一事,自个这副身子,力度越发的大,若是动手,决计不会伤了自个。
能让她这般作想的,还上回无意之中发现自个一拳下去,床框出现了裂缝。
莫言听了这话。却是拿了江云秀没别的法子,他有自个的软肋,可现下江云秀并未惧怕他,更是与别的女子不同。简直是顽固不化,丝毫没有半点女子柔弱可言不说,更是表里不一让人无从下手。
两人相对无言,没人再开口说道话儿,各怀心思。
江云秀现下并未打算离了莫府,离了莫言,她能这般活着,也不过是瞧着与现代莫君长着一般面容的莫君,可如今被莫氏这般算计,心有不甘。但她却未曾想着,她不过是不知晓离了莫府后,能往哪儿去罢了。
等房门打开,长婆子端着熬好鸡汤站在外边,莫言脸色异常难看。瞧了长婆子一眼便出了院子,江云秀见着长婆子候着外边,硬的往大腿捏了一把,疼的泪水在眼眶里边打转。
长婆子一进来,便见着江云秀摸着泪,却是不知晓大少夫人与大少爷这是怎的一回事,道。“大少夫人。鸡汤熬好了,您趁热喝。”
“搁那儿罢,我现下哪里喝得下。”江云秀脸上神情带着委屈和难受,长婆子想了想,道。“大少夫人,可是为了给大少爷纳妾一事?”这大少夫人与大少爷才圆房没几日。大少爷要纳妾,大少夫人哪有不委屈的道理。
这般看来,大少夫人也是紧着大少爷才这般。
“夫君要纳妾,我这做妻子的,岂能不应了这事儿。再着,二娘操持着这事,要做主,还轮不着我来说道。”江云秀说着,拿手帕擦去了眼角的泪意。
长婆子见着这般,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还请大少夫人放宽心,这大户人家还不都是这般,大少爷如今年岁也不小,膝下无子嗣,待有一日大少夫人有了身子,自是稳了地位。”
话是这般说道,江云秀听的也好笑,而长婆子却不这般作想,倒是真真切切的为江云秀打算着,大院那边碍不着,可小院的大少爷也是莫家的大少爷,娶妻生子那是常情。
梅儿在外边听了屋里江云秀与长婆子说道的话儿,嘴角上扬。
“梅儿,你搁这做甚呢?”绿儿从院子外边进来,便瞧着梅儿站在门口边上,瞧着她近几日有些反常,不禁暗暗记在了心里。
这话儿也惊动了屋里说道话儿的江云秀与长婆子,知晓梅儿在门口未进来,不禁瞧了出去。
梅儿皱了皱眉,抬步进了屋,瞧着江云秀道。“大少夫人,梅儿瞧着大少夫人心思不好,便想着来问道问道,今儿晚上可是要吃上几样糕点?”
江云秀也未多想,道。“罢了,平日是甚便是甚,你若是没别的事儿便下去罢,长婆子,你也下去罢,我乏了。”
“是,还请大少夫人记着将这鸡汤喝了,补身子。”
“知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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