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千问萱定定的看着初栀的脖颈,那个被衣领隐隐遮住的地方,那里,有一颗红色的点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愣愣的,千问萱屏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来到初栀的脖颈上,初栀脸上划过一抹意外,没有闪躲,就这样站在千问萱跟前,任由千问萱轻轻的拉开他的衣服。
随着他衣服的解开,千问萱清晰的看见一颗血红色的圆点在初栀脖颈处,很妖艳,很好看,也很神秘,也很,危险。
用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没有擦掉,千问萱皱了皱眉,疑惑的看向初栀,“初栀,这是什么?”
“不知道什么就在的了。”初栀一双眼眸无比炙热的看着千问萱,声音带着点点嘶哑的暗沉,眼里泛着一道炙热的**,然而,千问萱只是一心扑在这个红点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千问萱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初栀的脖颈的红点上,没有注意到初栀忽然急促起来的喘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她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刚想说什么,千问萱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便喷了出来,初栀一惊,双臂一声便把千问萱拦腰抱了起来,“来人,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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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房间中,子桑弄月一口一口的给自己灌着酒,脸色苍白的厉害,偶尔有一滴鲜血从嘴角流出,却被他和酒吞了进去,殿中妻主与那男人亲吻的一幕,始终如同一根刺一样的扎在他的心口,最让他觉得心痛的是,毫不犹豫打在脸上的那一巴掌。
他子桑弄月贵为皇子,即便不喜欢皇子那个身份,也是江湖第一宫的宫主,那个女人,从来没有打过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一直以来,她都包容着自己,因为她的包容,才让他觉得,他子桑弄月不是一个人,不是人人都厌弃他的,因为她,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人爱的,可是……
仰头,又喝下了一口辛辣的酒水,连带着嘴里的鲜血。
白彩衣推门而入进来看见的便是男子一袭红衣松松垮垮有些凌乱的套在身上,火红色的袍子已经被酒水打湿,让他身子的;轮廓清晰可见,那唇瓣被酒水浸的有些红肿,却透着一股难言的媚态。
看着这样的子桑弄月,白彩衣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燥热,白彩衣眯了眯眼睛,便朝着子桑弄月走了过去,“师弟,别喝了。”说着,白彩衣便去拿子桑弄月手中的酒水,说是拿酒水,倒不如说是去摸子桑弄月的手。
子桑弄月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白彩衣,猛地一把甩开那只不停在自己手上摩挲的手,“滚!”除了妻主,任何女人的触碰都会让他感觉到恶心,恶心到想吐。
闻言,白彩衣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却被她死死地压住,“师弟,你喝醉了。”白彩衣假装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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