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嘴角轻扬,看着那斗大草体二字“仙门”门口麒麟石墩威武雄壮,好有风采。
“阶下何人?来我仙门有何事?”门阶上,一负剑青年怒声向着陆文博。
“在下陆文博,玄水门弟子,今日来仙门,自然是有事相求,还望两位师兄代为通传。”
这两个青年哪里会相信,这么一个少年,代表整个玄水门,要是玄女来此,自己才会给三分面子,这小孩,存心捣乱的吧。
“去去去,哪里来的小毛孩,没东西吃要饭去,别来我们仙门,玷污了圣地。”青年接着说。
陆文博啧啧一笑:“师兄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了吧,就算我是一要饭的,仙门就能将我拒之门外?况且同为天下修士,如此没有责任感,恐怕仙门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那青年大怒,背上长剑随手而动,长剑出鞘,速度极快,就是*向张生的喉咙,张生面色一沉,怒喝,手中印诀再变,四周木灵之力涌现而来,藤蔓锁住两柄长剑,又把二人给拘了起来,吊在天上,这二人修为太差,张生没有使用精神力,就仅仅是自己的残魂中的修为足以将二人制服。
不过就在短短时间内,数十道人影嗖的一声,飞到山门前,一剑长虹,万木之灵尽数破碎,为首是一个鹰钩鼻的冷峻男子,长剑剑气恢宏,已经到达人剑合一的境界,那被放下来的两个青年面色一红,急促说:“杜师兄,这小子……”
鹰钩鼻男子一瞪,说:“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
这鹰钩鼻男子名叫杜声醇,仙门之中,剑术极好的天才,剑道之术,不在彦庄之下,只见杜声醇玩弄说:“你是何人?不知道这里是仙门么?竟然敢如此无礼,见你小小年纪,修为不错,就敢如此张狂?”
张生拜首说来:“这位师兄错了,小弟前来早已禀明事由,只是两位师兄说我蛮横无礼,便是拳脚相待,我想整个仙门在大陆之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宗门,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教养的弟子,便是代为教训一番,师兄不会介意吧。”
杜声醇一肚子恼怒气,可是没法洒出来,说:“这位小兄弟,不知来我仙门有什么事情,不过代为教训仙门弟子,这就不用了,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那师兄就算你是无理取闹了,到时候再治你一个不小的嘴来。”
张生啧啧一笑:“杜师兄,这件事恐怕师兄不能做主,在下想找长老或者宗主当面说下。”
杜声醇啧啧一笑说:“看来说你是无理取闹是没有错,疯狗是不能进入仙门的。”说完,万剑归宗之势,空中万柄神剑挥下,天空密密麻麻都是长剑,剑雨一落,天崩地裂。
张生此时已经修习水经注武学,对于这等攻击已经不会惧怕,手中玄奥印决变化,一道滔天水幕将整个天空都包裹了起来,原本飞刺而来的神剑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地心引力,都悬浮在空中,缓缓落了下来,剑影消散,最终变成一柄长剑,剑气肆掠,冲破水幕,钻到杜声醇手中去了。
杜声醇面色难看,刚才一个回合,自己就吃了大亏,这小子还没有攻击,这等防御术数,恐怕鲜有人会,这小子恐怖。
“杜师兄,既然杜师兄叫我疯狗,那师弟就真正的疯一次给你看看咯?”张生啧啧笑着。水经注武学在此显出神威,四方郁郁葱葱林木陡然变成荒漠一片,四周十数弟子之中的体内水分迅速脱干,面色干裂的滴血,就这般简单一刻钟时间,数十仙门弟子都开始哀嚎,杜声醇长剑挥打,空中似乎有着一道无形的水再往众人体内钻,难以抵挡。
杜声醇一声惨叫,大声呼喊:“尊师……”
天空中一老者玄光大盛,玄色光手一挡,张生只是感觉一股大力把自己一身之力阻挡住了,张生一惊:“太境位中期?”
这老者张生认识,仙门之境,这四老者夺取刑天干戚,结果被延奎给算计了,不知道体内的毒有没有解,不过眼前的老者却是真正的太境位,就算自己全胜之时,恐怕都难胜于他。
“小儿放肆,你是想杀了我这么多仙门弟子么?”老者说来。众弟子伏地,恭敬说:“师尊。”
张生不卑不亢,说:“在下玄水门陆文博,刚才小子已经以礼相待了,只不过杜师兄骂在下是疯狗,这就等于骂玄水门是疯狗,这是在下不能忍的,长老都不敢这么说玄水门是疯狗吧。”
这长老白色胡须,青光冉冉,很是道家风范,仙门中四大长老之一,名叫占虚,擅长使剑,修为也是极好的,不过相比沁水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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