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李宗凤松开的袍内,心情却是颇为紧张,竟再也找不到方才那几处穴位,在李宗凤背上抚来摸去,只觉肌肤滑若凝脂,心想这女人身体皮肤怎么保养的,都这个年龄了,皮肤跟着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似的,手感着实不错。忽然回过神来,王君临感觉大事不妙,可越急越是难以找着。
李宗凤果然羞怒交加,急道:“你到底行不行,没这本事别说大话。”
王君临忙道:“晚辈肯定行,请前辈宽心。”差点儿连晚辈一定努力也顺口说出,不过既然做了就做到底,半途而废不但徒劳无功,而且只会令李宗凤凭添不满,说不定没有被春秋使者的冰寒掌害死,直接被自己所为给羞愤而死。
李宗凤道:“算了算了,把你那蒙着眼睛的白绢也取了吧,别做这掩耳盗铃之事了。”
王君临将那白绢取下,将食指伸到口中狠狠地咬了下,暗骂道:抖什么抖,从后世到穿越到这个时代,摸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搞的跟小处男似的。
终于找到那几处穴道,王君临不敢再心猿意马,全神贯注地为李宗凤驱逐体内寒气,过了约一个半时辰,李宗凤说道:“王君临,松开我吧。”
王君临长吐了口气,已是大汗淋漓。
李宗凤将衣衫系好,将先前王君临蒙目的那块白绢递给他,道:“擦擦汗吧。”
“多谢前辈。”
李宗凤看着王君临这副狼狈样,神色越加温和,微笑道:“此番辛苦你了。”
王君临俯首道:“这是晚辈分内之事。”
李宗凤见他毫不居功,心中满意,暗想这小子还是不错的,丹婴能够跟了他也是好事。
王君临调匀气息,不敢再在此地多待,道:“前辈既已无恙,晚辈告退。”
李宗凤忽道:“且慢。”
王君临心中哀叹,还有什么事啊!他总感觉经过刚才疗伤之后,和这上老道姑待在一起,氛围有些怪怪的。
李宗凤沉思半晌,道:“王君临,春秋使者那狗贼被隐杀门门主杀手之王所偷袭,受了重伤,春秋奴也废了一只手,其他人担心杀手之王再次出现,一定会和春秋使者抱团离开,所以短期内你不用担心他再来找你。”
王君临一脸感激,肃然说道:“多谢前辈,晚辈明白了。”
李宗凤冷笑道:“你也不用感谢我,我与那春秋使者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已经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我都会与你联手,全力帮你对付他的。”
王君临眸中精光一闪,心想刚才一番忙活没有白废,说道:“不知前辈如何帮晚辈?”
李宗凤神色中涌现出残忍狠毒之色,说道:“仙隐十门,隐杀门早在数十年前背叛春秋使者,而那一洞便指的是春秋使者本身一脉。其余八个门派各有特点,对春秋使者的忠心程度也有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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