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熹十年七月,宛陵的新兵完成训练,补充进故鄣、于潜等地,加上太湖上的水贼大批的投效,故鄣以东的威胁基本消除,而南边的天目山中,山越人也开始被方志文的软硬两手分化瓦解,费栈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山越人卖给方志文这条路。如今故鄣和于潜安稳,方志文的部队可以抽身了。
七月中,方志文率军到达抚州,这么一来,抚州就有四万多强悍的幽州军,南边那些态度不明的宗族,已经是惶惶不可终日了。
“主公,您终于来了,是不是要攻打庐陵了。”
方志文用了的拍了拍折信的肩膀:“小子,打得不错,你老爹恐怕做梦都要笑醒了,这回不会再骂你忘本了吧!”
“嘿嘿我爹那个榆木脑袋,跟他掰扯不清,反正他就是认定了除了骑兵都不叫兵这个死理了!”
“胡说,哪个父亲不会为儿女骄傲,如今你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在南边打下偌大的威名,这都是假的么?就算他嘴里怎么说,心里也是偷着乐的,等过年回去的时候,灌点酒下去,他就什么心里话都说了,说起来不满还是有的!”
“啊?是啥啊?”
“当然是不满你还不成亲,他是等着抱孙子呢!”
“呃这个,再说吧!”
“不能再说,等明年你换防会去就用心这事了。”
“呵呵,好吧。主公。你还没说是不是要打庐陵呢?”
“打什么打哦?你带兵过去他们就跑了,哪里用得着打,问题是现在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去管理。与其缺乏管理而被人诟病,还不如先放在他们手里,我们先弄好了自己手里的地盘再说!”
“哦。”折信有些丧气,黃叙偷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折信这才发现黃叙身边还跟着两个更年轻的将领,方志文身边也有个不认识的年轻小将。
“主公,这是”
“哦。这几位都是江东的才俊,朱桓朱休穆,潘璋潘文珪。贺齐贺公苗,这个是折信折永山,你们年纪差不多,以后多多交流。”
折信等人赶紧互相行了礼。说着话。已经到了抚州的府衙,方志文仰头看了看,这府衙有些陈旧,跟整个城市一样,显得没啥生气,让折信治理地方,显然只能算是勉强维持。
见到方志文的脸色不是很好,折信很是尴尬:“主公。都是末将无能”
“哪里无能了?”
“就是没有将城池管理好啊!”
“哈哈你可是武将,冲锋陷阵的陷阵营主将。治理城市是你的职责么?”
“这”
“我本来也没有让你治理城池的意思,你能维持到现在这个样子就不错了。”
“主公,末将会继续努力的。”
“嗯,不过不要不务正业!”
“诺!”
进了府衙内,太史昭蓉和田稚很快就准备好了茶水和地图,方志文的地图显然比折信的内容要丰富得多。
一边喝着茶,方志文一边给大家讲解下一阶段的战略意图:“天目山的山越人崩解之后,丹阳郡已经进入了稳定发展期,接下来我们要解决的是豫章的问题,如今抚州、清江、宜春都在我手,这一线就是我们如今能够控制的极限,我并非是说军力,而是管理的能力,再向南,我们是可以轻易的从军事上攻下来,但是政治跟不上,无法形成有效控制,还不如不要。”
顿了顿,方志文翘了翘地图:“清江是小城,人口也不足一万,宜春有两万多人口,又是与长沙关联的重镇,必须有效的控制起来,因此,我命令,折信部即日出发,驻扎宜春,尽快打通扩宽醴陵的道路。”
“诺!”
“命令黄旭、朱桓率一军进驻清江,打通扩宽到醴陵、抚州、南昌的道路。”
“诺!”
“我军接下来在豫章的行动,以政治民生为主,军事行动为辅,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绝对不能忽视道路的问题,甚至要将之作为最重要的问题,军队这段时间,要保护和协助修建道路为第一任务。”
“主公,这是为了军队调动方便?”贺齐开口问道。
“没错,但不仅仅如此,还有别的意义,那就是加强各地的物资和人**流,交流越多,整个地方就越安稳,同时,道路对经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经济的发展,将是我们对南方那一小撮顽固宗族分子不战而胜的关键。”
“不战而胜?主公,那不打了?”
方志文瞥了折信一眼道:“公苗,你说打好还是不战而胜好?”
“当然是不战而胜好,成本低又不会造成更多的仇恨。”
“折信,你在学校学得东西都交回给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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