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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下了马车,采洛阳敲门。
里面不见有人,只听见声音:“你们请回吧。老朽根本医不了此女子的病。当然,如果你们赶路已经累了的话,老朽也愿意为你们倒杯热茶。”
祈风一听老头这话,忙问采洛阳什么意思。
采洛阳欢喜的搓手道:“这也就是说,老医生愿意见我们——”
祈风未待采洛阳讲完,忙道:“太好了,既然愿意见我们,那也就是说,巧儿还有希望。快,采兄,快向老前辈报我们的名号。”
采洛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祈兄,依我看老人家八成已经知道我们的情况了。你刚才没有听到吗,老先生已经知道了我们到来。”
祈风听了此话,略一皱眉,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就进去吧。”
三人正打算往里走。
从里面又传出声音:“且慢,你们进入我的园地,首先要破我的一局棋。”
祈风与采洛阳听了这话,互相看了看,然后对视着大笑。
采洛阳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祈风整了整衣冠,纵身一跃,进入庭院,顷刻间,整个庭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祈风顿时有些心慌。不过毕竟是江湖中的惯手,他很快平复了心情,然后对老先生道:“请老前辈出棋局吧。”
他话音刚落,只听得不远处嗖的一声响,紧接着一个磨盘一样大小的棋盘出现在眼前。
祈风愣了愣,正要开口,那棋盘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残局。
祈风站在原地看了看,然后开始纵身跃至棋盘上,运用内力移动棋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莫三个时辰之后,棋局终于被祈风破解。
待他破了棋局,返回院外,整个庭院又顷刻间变得明朗。与此同时,从里面传出一阵笑声,紧接着门阀打开。
三人走进庭院,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采洛阳与祈风心知此人当是赛华佗,遂一起向其行礼。
老头捋了捋胡须,笑道:“两位看来当是当世之豪杰啊。我这盘棋局已经不知难倒了多少人物,没想到今天竟让这位小兄弟如此轻易破掉。看来老朽真的是老了。”
说着,他领三人在一起盘旁坐下。
祈风坐毕,看了看那棋盘,眼睛顿时圆睁,因为此棋盘正是刚才他们决战的战场。
老者笑了笑,道:“少侠对此棋盘应该熟悉吧。它就是我们刚才切磋棋艺的地方。不过它也是老朽我的医疗用具。”
祈风与采洛阳正在听着老头如同说天书的话,那边的老头已经让李巧儿将手放置其上。
他左手轻捻巧儿的脉搏,右手轻捋自己的胡须,然后不慌不忙地对祈风他们道:“此女子所中之毒乃为当世之罕见奇毒毒铅丸。幸亏你们封了她的脉穴,不然她早已不省人事了。”
祈风忙问他:“可有救?”
老头笑了笑,点了点头。
随后,他折身回了小屋,出来时拿了一包紫色的药囊。将其交给祈风后,简单交代了一二。
祈风将其话领会了,然后三人与其拜别。
临走时,老者又再次交代了一下刚才的话。
三人谢过,随后离开。
回到住处,祈风连忙扶着李巧儿,将其送到床上安歇,他亲自下厨去为李巧儿温药。
如此温馨画面,两人正在这样温柔的乡里缠绵不休之时,采洛阳这个从来不知忙兄弟一把的家伙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惊得祈风一身冷汗。
采洛阳也不管这个,径直走上前去,简单与祈风耳语了数句。
躺在床上的李巧儿透过隔窗看着祈风的脸色逐渐变化。她自己已在心里知道他们男人八又有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她拖着病体拉长声音对祈风喊道:“祈大哥,你们先忙你们的事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采洛阳听见她的喊话,忙冲着里面道:“嫂子你也不要着急。我已经让丽珍马上来这里陪你了。”
李巧儿一听采洛阳的话,还想说什么,祈风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祈风拉住她的手,温柔中又带着严厉的语气,道:“你可一定要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啊。待会药凉了以后,你一定要小口小口地喝,一定要六次喝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巧儿乖乖地点了点头。
采洛阳一听祈风如此交代,又见其两人这般情景,随干咳了一声,起身来问祈风如此是为何缘故。
祈风见其一脸欠揍的样子,随向其简单地说了说。
两人随后离开。正巧赶至门外碰到了秀丽珍。
祈风随又对其交代了一遍刚才已经对李巧儿说过的话,感觉没有了问题,方才与采洛阳急速离去。
秀丽珍目送走他们,随折身来走进了那间药味十足的房屋。
两个女人见面,互相寒暄数语。秀丽珍打算问药的情况,用鼻子一嗅,正好闻到浓浓的药味。她遂起身去看药煎熬的如何。见药已熬好,秀丽珍随即盛好药来端到李巧儿床前,道:“巧儿妹子,刚才祈兄弟出去的时候对我交代说让你一定要小口喝药,并六口喝完。来,你将此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