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听了此言,笑道:“非也。我只是一个平常百姓。今天来城里是想为我幼儿买一服药。”
那人不信祈风的话,又仔细看了看他,随向前几步,同时暗运体内气力。祈风已感知对方的劲力。
两人很快交上手来,那人纵身而起,祈风亦运势而出。
双方斗打了几十回合,最后不见胜负。那人随跳出圈外,又重新看了看祈风。随后又道:“从刚才与大侠的交手来看,你的招式好生熟悉,似曾相识。莫非你就是——祈大侠!”
祈风不做声,只是谦虚地看着他。
那人随收势走向前来,向着祈风拱手道:“如果真是祈大侠。那么刚才小的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祈风愣了愣,想说什么。那人已跪在面前。
祈风忙扶起他,并道:“这位小兄弟想必看错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祈大侠。”
那人一听此话,不觉低头叹道:“唉,我本是中原人士,来此寻找亲人。因听说我那亲人在此地与祈风祈大侠相处,又听人说那祈大侠功夫了得,故此来到这里,我但凡见到功夫可以的人总要与之交手,并问之。今天看来又是差矣。”
祈风一听此人这般言语,忙道:“不知小兄弟的亲人姓甚名谁?兴许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那人随摆手道:“罢了,既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告知你也是无济于事。”说完此话,那人正要离开。
祈风忙止住道:“虽然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兴许我真能帮上你的忙嘞。”
那人折过身来,重又看了看祈风,随拱手谢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与这位兄长说说我的情况。”
祈风听了他的话,然后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是李然的兄弟!唉,可惜李然已经去世好些时日了。”
那人一听祈风如此言语,便道:“莫非你真是祈风祈大侠?”
祈风似有心事地点了点头。
那人忙不迭地又是倒地拜他。
祈风忙将其扶起,道:“兄弟不远千里来到这里,难道仅是为了李然兄弟的事?”
那人道:“寻找我家哥哥是第一要事。另外我在乡时就听兄长说起过祈大侠的仗义行侠之事。一直想找个时机出来跟随。不想,因为战争耽搁了下来。如今大娘已去,我又只身一人无了牵挂,随来此地以圆前愿。”
祈风听了他的话,看了看他,然后叹口气道:“只可惜我已退出江湖。不再过问这江湖中事。兄弟跟着我,不可能再有什么大发展。我看这样,在这杭州城里有我一旧友。不如我将你介绍给他,一来可以某个差事,二来也可以解决老弟的生活问题。”
那人忙谢道:“既然这样,那一切都听从祈大侠的安排吧。”
祈风随与之俱往采洛阳府上。
老友见面,寒暄数语。祈风随开门见山地将来意向采洛阳讲了一下。
采洛阳看了看跟在祈风后面的那年轻人,见其长相不俗,随自心里按下,并同时对祈风笑道:“既然是祈兄所荐。我一定会重用。呵呵——”
几人在厅里闲聊一二,随后祈风将此次来城要办的事告知给了采洛阳。
采洛阳听了他的话,忙道:“此事交由我手下去办就是。今天祈兄须与我一醉方休。”
祈风随附笑。
未等祈风再言语,采洛阳已叫来了手下去为他买那服药,并命下人准备酒宴。
祈风忙谢。采洛阳指了指他。
两人随起身共往后面花园里闲步碎语。
时间不长,酒菜摆上,药已买回。
祈风与采洛阳并其他人等一起在采洛阳的后庭里举杯畅饮。
酒席之间可谓是宾客尽欢,主宾同乐。
很快,杯盏狼藉,醉者渐息。
采洛阳命人扶了祈风去里屋休息,他散了众人之后,随踉跄着自回了自己的卧室。夫人接住,两人很快解衣睡去。
次日,祈风别了采洛阳并那李然族弟,然后快马加鞭匆匆回了烈阳谷。此时,在他的心里他儿子的性命已经高过了他先前所有的荣耀与骄傲。哒哒的马蹄声此时不是马蹄声,他倒感觉着像是儿子那急待他去拯救的小生命。
如此穿过山丘,经过密林,马儿载着他回到了他与红雪精心设计的小窝。
下了马来,拿着药,走进房屋,祈风的眼睛却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了。只见红雪卧在床榻边,而床上的被褥则是凌乱不堪。
祈风心里一震,忙走向前去,唤醒红雪,同时道:“夫人,飞儿在哪里?”
红雪用手指了指床上,正要开口,却又僵住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看见自己的儿子。
两人面面相觑。
祈风随用手就被褥里探了探里面的温度,然后道:“看来飞儿不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红雪焦急地看着祈风。
祈风扶住她道:“不要着急。我想此事肯定与他们两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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