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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洛阳忙惊起。那女子被采洛阳惊醒,忙拉着被子裹住自己。
采洛阳看着她道:“你,我,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那女子听到采洛阳的如此一问,不禁是泪水滚滚,随泣不成声地道说了自己的不幸以及昨晚与采洛阳所做之事。
采洛阳听了,大骂那李管事。他此时才发现这姓李的他娘的比他采洛阳还不是东西。于是一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悠然升起。
他忙起身去寻找他的那几个搭档。
几人见面,各个面面相觑。采洛阳一摆手道:“你们什么都不用多说,我已经在心里有了谱,既然他姓李的不是人,我们就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二胖在一旁气得牙根痒。
你要说他们几人为何如此,原来那李管事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色狼,利用自己当官之便,已经糟蹋了好多户人家的女性。
虽说这采洛阳自以为自己很不是东西,但是今天在他看来,这李管事的一些作为要比他可恶了百倍千倍。更可气的是给他采洛阳睡的女子竟然是李管事消受过的。这一点更是让采洛阳感觉着憋屈与恶心。
采洛阳随与几人商讨了杀李管事的计划。
时让人亡,有折也是枉然。那李管事第二天又宴请各位大侠。在他心里觉得,这几人是可以帮助他李才稳定官位的红人,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就是这几人将在今夜要他的性命。
黄昏时分,华灯高悬,李府上下一片祥和。在后客厅里,李管事与采洛阳等人又是一晚的杯酒相邀。
只是今晚,采洛阳留了一个心眼,他运转自己的内力,将酒全部化为内气而从说话间散出。所以最后只醉了李管事和二胖。其他人等都是非常清醒。
采洛阳命残月扶着李管事进了他的卧室。而采洛阳等人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候情况。
且说残月扶着李管事进了他的卧室内。李管事接着自己的醉意,睁着朦胧的醉眼,看着满有几分姿色的残月,道:“小妞,你可是跟着那粗人的娘子?我看你颇有姿色啊,你可愿意跟我?”
残月对其笑而不答,只是将其扶至榻上。然后为其宽衣盖被。
李管事趁着残月盖被之际,他就势凭着酒劲,将其揽入怀中,却不曾想,那残月此时手中已握尖刀,趁那李管事拉自己的时间,她借力直插向李管事的脏器处。
那李管事却也老实,一声不吭地很快软卧在了自己的温柔乡里。
残月站起身来,看着胸部全部是血的李管事,唯恐其不死,又在其头部补了一刀。随后,她将被子盖住李管事的全身,并搜出李管事平时的所搜刮的一些金银饰件,悄悄溜出李管事的卧室。
回来见到采洛阳等人,残月把东西交予采洛阳,并简单讲了刚才的经过,采洛阳很是满意,随后忙叫大家悄悄溜到后院,上了各自的大马,然后一溜烟地奔向苏州城门。借用李管事的号令牌顺利奔出苏州城。
这个时候,采洛阳他们才知道一个消息,展非因为与他们有关联,又因为那展非在当地为非作歹,干了很多坏事,已经被衢州知事率兵围剿,并没收全部家产。
采洛阳骑在马上,想着以往的是是非非,不禁悲从心生,他怎么也想不通,这造化为何竟对他采洛阳如此的不公,他望着苍天慨叹,又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位,他心里又自寻思,去的尽管去了,这活着的几个兄弟,他采洛阳绝不能再让他们跟着自己连独自都混不饱啊。必须要雄起,这是必须的。
想到此,采洛阳催促几人,加快了马速。
且说祈风与李然等人在一起品茶间,祈风要李然为那采洛阳卜了一卦,他想看看现在的采洛阳是不是还活着。
只见那李然拿出自己的小算盘,轻推慢行,掐指缓算,然后对祈风等人道:“有相数看来,这采洛阳的命运不怎么地,不过还不至于丧命。现如今他的身边还跟着五人,看卦象,这几人的处境目前够狼狈。呵呵。”
祈风听了李然的话,暗自叹息,他其实并不想将采洛阳搞得如此狼狈,他知道在采洛阳的身后还有很多虾兵蟹将。可以说正是因为有采洛阳的存在,才使得江湖乱中有静。
祈风想了会儿,问李然:“李兄,不知道采洛阳他们今后会怎么样。你能不能算出来?”
李然笑了笑,道:“我刚才就已经推算出祈大侠会问这,所以已经为你推出后面的情况。”
祈风忙道:“愿闻其详啊!”
李然卖了个关子,随道:“老天对这姓采的还真有情义啊。虽然现在让他过得很郁闷,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则会让他顺风顺水啊。”
祈风忙道:“怎讲?”
李然接着道:“他们现在已经过了苏州城赶往建业。在那里,这姓采的将遇到他的贵人,此人将助这姓采的宏图大展。”
祈风听了此话,方暗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