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清楚,那杭州城的管事与他采洛阳来说就是一个屁,而这姓祈的倒才是真正的炸弹。哪天给冒出来响一下,说不定就会把他采洛阳给炸伤。
采洛阳想到此,飞身上马,一路径往祈风的山庄而去。
说到了祈风的虎啸堂,我们在这里简单说一下。自从祈风与李然他们一群人离开了烈阳谷回到这山庄里,大家都感觉着明显的危机感,总是担心哪一天有马贼了土匪了来袭山庄。那么,为了大家的安全,应该怎么办呢?最后,祈风召集了几个兄弟进行了商讨。几人是各表己见,五门六派,都有道理。
最后,祈风结合大家的意见,站起来道:“那好吧,我们就挂牌入江湖。既然几位兄弟都认为我们应该出来匡扶正义。那好,我们的名号为‘虎啸堂’。”
几人听了,都拍手叫好。
祈风之后又道:“既然挂牌了,我们就要让它响彻武林。我打算去请我们的师祖与师伯,还有其他几位朋友来一起庆贺一番。从今以后,我们与采洛阳所领导的帮派对庭而立,当然,一旦这样做,后果与风险是很大的。还望各位兄弟以后注意自身安危。”
李然等人马上表示:“请祈大侠对我们放心,从来到江南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已经置生死于度外。”
祈风听了心里很暖和。
众人说好了事情之后,便开始准备制牌,写字,挂牌,经过几天的忙活,直到今天早晨才把牌子挂上大门。
这一举动正好被那小喽啰看见,于是他便飞马去报于采洛阳。
也有了上面的采洛阳要亲自来此的一幕。
且说采洛阳一路风尘,很快来到了祈风的山庄。到得门前,仰头看去那门额上苍劲有力的墨迹,他的心里不禁暗叹,好强的内力。看来,这姓祈的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正在闷想间,门打开来,祈风等人出来笑着道:“不知道什么风把你采大侠给吹到这里来了?”
采洛阳见到他们,心里一惊,忙道:“没事了,想来看看祈兄近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呵呵,却不曾想,几天不见,祈兄已经挂牌立户了。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也不给我说一下,太不够交情了。哈哈——”
祈风忙道:“休怪,休怪啊。我这也是刚挂牌啊。以后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是需要你老兄的帮衬啊。”
采洛阳忙笑应道:“哪里哪里,祈兄的大名如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哪儿需要我这样的人来帮衬啊,你也是太看得起我了。”
两人各带冷刺地调侃了一会儿,最后,采洛阳有些站不住脚跟地道:“怎么,祈兄,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
祈风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几人正打算出去办点事,所以——”
采洛阳听此,脸色骤变,哼了一声,转身要走。这时候,李然忙道:“怎么,采大侠要走啊?不和我们几人一块出去走走?”
采洛阳上了马,遂又勒过马头来对着祈风等人道:“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还有不要太过分了。这江南的武林是采洛阳说了算,不是你祈风。我限你明天立刻摘了这块让我看着极为不顺眼的牌子,不然我定要讨伐你。”
祈风笑了笑,冲着他道:“那我就专等采兄的到来了。”
说完,几人随退回去关了庄园的大门。
采洛阳站在外面大骂了几句,随赶马回了山中。
他决定这次一定要给这姓祈的一点颜色看看。不然他总觉得自己当得这总舵主窝囊。想着想着,他又骂起了祈风他们。什么你娘的,你们给我等着吧,总有一天,我非灭尽了你们不行。你娘的,我势必要报回你们这一群狗杂碎对我采洛阳的一次次侮辱。我一定要报仇。
“哎呀——”随着一声惨叫,采洛阳跌落在一个土坑边,看着自己被稀泥弄得凌乱不堪的衣饰,他随破口大骂起来。这个时候,从不远处走过了几个年轻人,看上去像是附近山村里的。
几人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地把受惊的采洛阳给大绑了起来。其中一年长点的人对着他道:“你,是干什么的?大白天径往我们的兔子井里跳。”
采洛阳听此,心里一肚子,随看了看眼前的几人,便又破口大骂起来。
几人见眼前这小子,人不咋地也就算了,这嘴也竟是那么肮脏。其中一人掏出一块破布条,塞住了采洛阳的嘴。
气的采洛阳是两眼喷火,七窍冒烟。
几人可不管他这些,见此人的装扮像是一个有钱的主子,于是几人随起了歹心。
一人道:“我看此人不是贫苦人家。我们不如将其带走,让他的家人拿钱来数他。如果真有不少油水,我们也不必再这样风吹雨淋的了。”
其他几人一听此话,都忙点头应允。大家随把采洛阳放到一手推车上,并用破布袋盖了,其中一人正要骑采洛阳的大马,却不成想,那畜生一尥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