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他呵呵一笑。敲门等人来开。
开门的人是小红,一见到主人,她高兴地忙向里禀报,整的祈风好生郁闷,难道自己离家已经很久了?
他走进院内,把马交给家里的佣人。
然后走进夫人的房间,当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心里竟有股难以言表的冲动。
他走近红雪的床边,用手摸着自己女人的那张俏美的脸蛋,他笑了笑。
此时,红雪的肚子已经十分明显,大概已经有七八个月了吧。
祈风趴在她的肚子上,自言自语道:“好歹给我生个练武的苗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可千万不要傻不愣登的像个阿呆头。要是那样,我可就栽了。”
红雪听到他的话,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头:“就你嘴烂,净说些什么话,好了,你刚回来,先去休息一下吧。”
祈风握着红雪的手,竟不自觉地多了几许儿女情长。
他拉着红雪的手久久不忍撒开。红雪直笑他:“没想到几日不见,你竟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你自己身上有细菌也就算了,还要把它们传到我与孩子的身上,唉,真是——”
祈风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好了,我去洗澡,以免你晚上再说我不讲卫生。”
红雪笑说他嘴贫。
两人逗笑调侃了一会儿。
此时,小红已经撒了香花,放了温水,来到屋内叫祈风去洗澡的地方。
祈风来到洗澡房内,还未宽衣,只听得有人在身后笑道:“恭喜祈少侠旗开得胜啊。”
祈风听此,吓了一跳,扭转身来,看到剑魔,他的心里一咯噔,心想着,完了,看样子这澡是洗不成了。他又一想,直骂剑魔,他奶奶的大脚丫子,这也太不像话了,整的人家连最基本的**都没有了。这还得了,得了,今天就挑明吧,以后各走各的,想杀就杀,想怎样就怎样得了。反正不干了。
想到此,他对剑魔道:“你能不能以后给我点自由,给我点**的权力。你奶奶的大脚丫子,现在整的我都快精神分裂了。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剑魔看看祈风,笑了笑:“祈少侠,你没有发现你出去了几趟之后,你的性情发生了重大变化?”祈风看看他,剑魔又接着道,“你不觉得自己的胆识越来越大,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的了。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你虽然杀了眉山道人,可是至于采洛阳,你非但没有杀掉,反而与其成为了朋友,对吧?”
祈风听此,心里大惊,这老怪物的消息挺灵通啊。不出剑鞘,就知剑外事。
他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已经以兄弟相称了。这干你熊事?”
剑魔笑笑:“这不干我熊事,只是我想提醒你的是,采洛阳这人,你是必须要杀的。”
祈风一听,又来了。忙道:“得了,你想找谁找谁吧,这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干的。即使你把我家人都杀完了,我也绝不会去害采洛阳的。”
剑魔一听这小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跟他不合作了,随道:“那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日晨起,你将会发现一个现象,至于什么,今天我不告诉你。”
祈风一听,感觉这又是剑魔在威胁他,于是道:“随你便,爷还有事,请你先出去。”
剑魔显出很生气的样子,一阵烟地散开去。
祈风看看,整的也不敢洗澡了,他总感觉有一双色色的眼睛看着他。
他在心里直骂剑魔道,你娘的大脚丫子,你如果让我的心里真产生了恐惧症。我非去衙门告你不行。
说完,他拿着自己的袍子又回到了红雪的房间。
他对她简单地说出了这些天所发生的情况,并把刚才与剑魔的对话与她说了一遍。
红雪看看他,惊异道:“剑魔?就是那个长得很老的老伯吗?他人不错啊。对我们一直很照顾的,你不在家的时候,他时常来看我们,他还说是你的朋友。你们是忘年交。”
祈风听了,摸了摸红雪的额头:“夫人,你没有问题吧?那个人可是个大魔头,杀人不带眨眼的啊。”
红雪听了他的话,又是一笑:“看样子,相公是在外面遇坏人太多,心里产生人人需戒备的心理了。这样吧,老伯他有个习惯,时常啊每隔两天来我们这里一次,今天过了,正好明天来,要不,明天他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祈风听了,又想起剑魔的话,心里一顿,忙道:“我明白了,你先休息吧,我去一下练功房。”
红雪想说什么,看到祈风紧皱的双眉,也就闭口不再多言。
祈风快步来到练功房里,然后闭上门大声地冲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剑魔,你给我出来。”
剑魔惊觉,现身。
祈风每次看到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气就会不打一处来。
他走上前去,抓住剑魔的衣领道:“说,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剑魔看着很冲动的祈风,道:“麻烦阁下先把我的衣领放下,你领着我,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