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的采洛阳也是一股怨气填满在胸中,他想着要不是你个小子,我现在说不定还在享受荣华富贵,都是你个狗杂碎,整的我现在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练武把子。该死的,你看我剑怎么挖出你的心来吧。
两人各自在心里想着,很快又斗打在一起。
这次,祈风抽出了那柄残剑,而采洛阳也使出了平生的气力,势要拼个你死我活来。
随着两人的斗打,一间小小的瓦屋根本是遮挡不住他们两人的气力的。
于是,他们突破顶瓦,上的屋顶上来继续斗打。
采洛阳还嫌打得不过瘾,径直引着祈风到了寒烟赌客平时的练武场里。
两人来到这里后,又消停了片刻。
祈风直骂残剑威力太小,采洛阳直骂祈风是狗娘养的。
两人互相瞅了一眼对方,不免是心中怒火顿然直冲,所以又接着斗法。
很快,两人的法术强弱便呈现了出来。
祈风是越斗越猛,而采洛阳则明显有些力弱。
他们两位斗了数十合后,采洛阳借个虚势,腾空而逃,祈风放下残剑,也不去追赶,径自回到了寒烟赌客的宅院里。
说实话,此时,他也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祈风刚到院中,便一眼看见寒烟赌客的家里人正在为寒烟准备葬礼。此时,吹打弹唱的人员正在卖力献艺。
祈风见此,心里感觉此事很是怪异,于是连忙走进中堂去看究竟。
只见里面的大厅里摆着寒烟赌客的牌位,棺柩摆放在前面。
祈风见过其夫人,道:“嫂子,不知为何要如此仓促地为寒烟兄料理后事?”
那夫人一见祈风,随带着怨气地哭道:“你是外来人,你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切莫多言,只管凭吊离去即可。”
祈风碰了一鼻子灰,感觉很是郁闷。
他本想再问其他人,不过一想在人家都在难过之时也不方便,于是也就作罢,随只身来到寒烟赌客的灵位前简单地凭吊了一番,之后便转身离去。
因为他还要急着回去向剑魔汇报情况,虽然此次任务完成的很不理想。
他回去的时间选择了黑夜。
其实也不是他刻意如此,只是赶巧而已。
小马夫和他星夜疾驰奔向山庄。
两人一路走街串巷,很快来到了一片竹叶林。
祈风让小马夫当心,因为他前面就听人说过这里是不太平的一处恶煞之地。
小马夫一头答应着一头加快马的速度。
两人的呼吸在如此的夜里,如此的竹叶林中显得是那样微弱,那样不堪一击。
祈风有些犯困,正要卷衣打算小憩一会儿,突然马车一顿,他被甩出车外。待他回视之,小马夫已毙命于马下,而马腿已断。
祈风见此,旋即腾身而起,同时抽出剑来,立于地上并警惕地环顾四周。
可此时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片安静,还是一片安静。
祈风在心里直骂道,你娘的大脚丫子,坑爷啊!
突然林间传出一声大笑,惊得祈风身上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冷汗。
正待他寻找那声音的发生源时,一长相怪异之人已经飞到他的面前。
祈风一惊,欲抽剑刺击之时,心里方察觉到那人与自己的距离已使得那剑根本无法抽出剑鞘,祈风不觉间一皱眉头。
那人左看看,又观观,对着祈风笑道:“小子,你命挺大,竟然没有被我的铁戟索给要了性命。快说你是哪道上的?深更半夜地瞎跑什么?”
祈风先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看他,只见那老头一身乞丐装,脸面污秽,身散异味。于是他忙后退几步,道:“我是哪条道上的与你这脏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你不就是比我功夫强那么一点?有什么神气的?”
脏老头听此,一腔怒火直冲脑门,他对着祈风开始哇哇大叫起来。
祈风见眼前这老头挺可爱,虽然功夫了得,不过凭他祈风的经验顿时感觉这老头智商明显有问题。
他不觉计上心头,暗有收了这老头之意。于是他道:“你如果真厉害,敢让我三招吗?”
老头用手指着祈风,又比划了三下,道:“三招?呵呵,好久没有人敢夸下如此海口了,好,我就让你三招。”
祈风不禁在心里一阵窃喜。
两人随简单地摆了一下阵势,便斗打了起来,祈风专找老头的穴位打,可是结果,三招下来,打得祈风筋疲力尽,而老头倒显得更加精神。
老头躲过祈风的三招后,跳出圈外,立住脚跟道:“小子,我已经躲过了你的三招。接下来你也受我三招,如何?”
祈风看看老头,虽然自知敌他不过,仍然点了点头。
老头轻运内力,旋即冲向祈风。
既然是让人家三招,祈风只好左右躲闪,只有招架之势,而无还击之力。
结果,三招下来,祈风被老头打得口出鲜血,倒于一棵苍绿色的粗竹旁。
老头一见如此情景,随于心里寻思,本来只想与这小儿玩玩,难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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