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知道现在他们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安居在一个地方。
祈风在心里一阵胡思乱想。
此时,再来看杭州城的景象,他顿然感觉在这一片繁华的背后多少有了些寂寞的气息。
祈风和小马夫两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竟然感觉两个人都是局外人,好像此地的所有繁华与他们皆没有一点关系。
说实话,这里的所有一切变化,与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两人在一不算大的酒馆里安歇下来,利用白天的时间,祈风摸清了寒烟赌客的住所。
时夜月朗星稀,乌黑的角落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
此时,打更人已敲三更。
祈风着一身黑衣,潜入寒烟赌客的府上。
像其他那些小毛贼不同的是,祈风利用轻功飞到寒烟赌客的卧室房顶。
他打开一片顶瓦,把寒烟赌客最爱的东西轻轻地吊在寒烟赌客的嘴边。
然后顺着找准空隙,从房梁上偷偷地溜下来,跑到寒烟赌客的床头,啥也不干,仅放下一张纸片,上书:“明天嘉乐酒楼见。”
随后,他把那壶上好的女儿红放到寒烟赌客的床边。
翌日,他便在酒楼上等候。
寒烟赌客此日整装严禁,大有非宰了昨夜那贼的架势。
祈风坐在酒楼上已经远远看见他的到来,不禁自心里暗笑寒烟赌客的虚张声势。
寒烟赌客上的楼上来,环顾四周,随后视线落到了祈风的身上。
两人见面,一个热情一个一脸冷漠。
祈风忙上前问好,而寒烟赌客则是有些生气的模样。
祈风忙拉出条椅让寒烟赌客坐下。
寒烟赌客用一种带有埋怨的语气对祈风道:“你昨晚为何深夜去我宅院?你可知道这是对人极为不尊重的行为。这与盗贼有何区别?”
寒烟赌客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情绪稍微有些激动。
祈风忙道:“先生此话差矣,我与盗贼有着很大的区别。一来我不曾偷盗你家物品,二来我去还为先生送了一壶好酒啊。”
寒烟赌客听此,忙道:“你闲话少说。你且说你是何方人士?找我有何事做?”
祈风听此,觉得有戏,忙道:“在下烈阳谷人士,现就居住在这杭州城外的一个小山村里。因为受人指派,特来请先生办一件大事。”
“谁人指派?”
“剑魔。不知先生可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只听说过白面膜。其他的魔不知道。”
祈风听此,笑了笑,道:“先生看来挺爱开玩笑。我说的剑魔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我想我要是说出剑魔所居住的地方,按理说,先生应该听说过。”
寒烟赌客撇了他一眼,道:“少卖关子,赶快道来。不然我就先走了,事情还多着那。”
祈风见此,忙道:“剑魔居住的地方叫胭脂残剑——”
祈风在此处特意把剑名拉得长长的。
寒烟赌客听此,一愣。又重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他不禁在心里寻思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又怎么会提到胭脂残剑?莫非这人是烈阳的后人不成?看来,我要提防一二啊。
于是,他放缓了语气,道:“胭脂残剑,我是知道的,不知你有什么事情吗?”
祈风随把剑魔交代他的事情给寒烟赌客简单地讲了一遍。
寒烟赌客听了以后,感觉像做梦一样,他道:“你怎么能够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
“这个容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今晚子时三刻,西湖畔的清凉亭见。”
寒烟赌客听此,一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祈风本想留他吃顿饭,看他的气势,饭是吃不成了。
于是也一拱手,两人分别。
很快,日头西进,月亮高升,本来亮堂堂的大地此刻变得一片安静。
祈风温了一壶老酒,带在身上,随抱着残剑在清风亭听候着寒烟赌客。
一直到子时三刻,寒烟赌客依旧没有影踪,祈风一人在清风亭感觉到有一丝冰凉的气息,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长袍又紧裹了一下。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风声,簌簌落叶旋又转起腾入空中,只见一匹枣红烈马腾步而来,马上做一黑衣侠士,甚是冷噤。
祈风观此,不觉一愣,旋即握紧剑柄,以备突袭。
然而,那烈马到得前来,却突然停止。
祈风盯视之,乃是白天所见到的寒烟赌客。
他不禁在心里暗笑,好一个喜欢虚张声势的家伙。
两人见面,寒烟赌客不言语,只是在马上指着祈风道:“小子,既然想请我出山,那我首先要看看你的身手,然后再说事。”
祈风忙稽首,同时,道:“那请先生赐教。”
说时迟,那时快,寒烟赌客的一柄带着寒光的宝剑已经抽出腰际,并随势直刺向祈风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