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房子里去拿银针!”
“且慢!!”
老妇人抬手阻止道:“我知道先生是世外高人,只是说实话,我母子二人,也是从他乡逃荒而来,虽然在这里也住了好些日子,可是为了给我看病,家里的钱,已经花的干净,已经没有钱给老身看病了!”
“哈哈!”
张玉堂轻轻一笑:“老妇人这病,不过是走针过穴,内功推拿而已,不用中草药之类的,没有什么本钱,又需要什么诊费啊。”
“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妇人总不能够让我见死不救吧,那可不是我读书人的作为。”
“如此多谢了!”
老妇人一把把王宏新扯道张玉堂的面前:“新儿,以后张先生的话就是我的话。我年纪大了,没有多少年的好话,你要记住,好好的报答张先生。”
王宏新道:“ 是,孩儿记下了。”
张玉堂一笑,不再说话,回到房子里,信手一挥,一袋银针出现在手里,旋即走了出来。回到王宏新所在的房子里。
“老妇人做好。我来为老妇人针灸。”
“有劳张先生了!”
老妇人坐好,坐的地方,是王宏新找到的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面的灰尘。已经被擦拭的干净。
“我要用震了。可能有些酸痛。还请老妇人忍住!”
张玉堂拿出银针,神识接引,双手舞动。仿若蝴蝶穿花,犹如百花齐放,挥舞之间,有一种惊人的美丽,银针如飞,仿若天成,于一瞬间,数根银针,已然扎进了穴位中。
随着银针入穴,老妇人身体一阵颤动,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淤血来。
“淤血吐出来,身体就能够慢慢的恢复,以后,我每天给老妇人清除淤血,再用内功,给老人推拿,老妇人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停了一会儿,张玉堂从老妇人的身体上取走银针,便用内力在老妇人的体内游走了数遍,清除了体内的隐患,这才说着:“在下告辞了!”
“多谢张先生,张先生辛苦了!”
“举手之劳,不用在意!”
翩然而走,丝毫没有停留。
张玉堂走后,老妇人安排道:“新儿,记住这是咱们王家的大恩人,你要时时刻刻的记着,我们王家是知恩必报的人,你永远都不要忤逆了张先生。”
王宏新道:“娘亲你放心吧,张先生救了娘亲的命,我以后定然一命相抵!”
张玉堂回答房间里,心道:“虽然我的紫府中有着很多东西,却也不能够这样拿出来用,免得招人眼球。”
“不如用银子去镇上买一些纸笔来,我在这里好好的习练一段时间字,静下心来,再去寻找烟霞山,能不能找到,自有天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必太强求。”
想到就做,张玉堂走出房子,到了镇上,买了一些棉被、床单,又买了大量的纸,便回到了荒废的院子里。
回去的时候,王宏新的房子里已经升起了炊烟,却是王宏新得到的五十文钱,买了一些日常 用品,随即便出去寻找活计去了。
看着带着东西回来的张玉堂,老妇人热情的招呼着:“张先生,待一会儿,一起来吃个饭吧。”
大恩不言谢,有些恩德记在心里便可,并不需要天天挂在嘴上,而是到了关键时刻,方显本色。
张玉堂笑道:“不了,我已经在镇上吃过了,多谢老妇人!”
老妇人道:“张先生,不必客气,以后咱们都是邻居了,邻里邻间的,这点儿事,不算什么的。”
张玉堂把东西带进房子里,布置好,便静下来,净手之后,铺好纸张,便拿出来神笔,神笔晶莹剔透,狼毫粗壮柔韧。
“好笔!”
拿着笔,收敛心神,剔除心中的杂念,顺手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静”字,静极生虚,虚极生慧。
只有让自己静下来,才能够让自己的心绪平复如初。
“以后的日子来,我便把记忆中的所有的诗词,一一的一笔一划的书写下来,待写完这无尽的诗词,那个时候,我的心绪,也许就能够淬炼的片尘不染了吧。”
心静以后,张玉堂提笔而写,写下来第一首诗词,但见笔走龙蛇,铁钩银划,笔画间,带着一股锐气。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一首长词,一气呵成,将梦境写得酣畅淋漓,将爱国之心、忠君之念及自己的豪情壮志推向顶点,结句猛然跌落,在梦境与现实的强烈对照中,宣泄了壮志难酬的一腔悲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