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宋押司来了!”
这精壮的汉子,乃是这里的一个混子,人唤作皮里春秋萧无忌,长得是一表人才,皮肤白皙,五官方正,又有一身好力气,甚得附近的小媳妇们喜欢。
萧无忌也仗着自己一身好皮肉,时常厮混在许多妇人之间,这些妇人的汉子,有些常年不顾家,让妇人们饥渴难耐,见了萧无忌这样的好货色,自然动了炽情,一旦发了出来,犹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阎婆惜也是如此,这女人原本是当地被人私养的妓,是为了招揽生意,赚取金钱所用,却是又一次宋江醉酒,误入其中,上了这女人的床,便被那老鸨缠住,死缠烂打,务必让宋江取了这女子。
宋江是当地的大户,怎么会娶了这样的女人,徒然丢了脸面,不得已之下,便买了一处宅子,把阎婆惜包养起来。
只是,包养以后,宋江除了给阎婆惜送日常花销的时候来过,其余的时候,从来没有曾来过,就算是送日常花销的时{候,也是放下银子就走了,从来不假于颜色。
阎婆惜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皮肤吹弹可破,精气神十足,闲来无事,又被包养起来,却从来没有人问津,久而久之,难免自怨自艾,终于寻来萧无忌,二人勾搭成奸,做了好事。
萧无忌是狂蜂浪蝶般的混子,那里懂的什么情谊、恩爱,不过是贪图阎婆惜的容颜与钱财。才与之虚与委蛇。
自二人勾搭成奸之后,阎婆惜对宋江便爱答不理,只是把日常花销需要的银子,提高了一倍,其余的便不管不管。
这提高的银子,则被阎婆惜花在了萧无忌的身上,等于是宋江花钱给阎婆惜养了个小白脸。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私养阎婆惜的老鸨,自然也早已知道这件事,只是瞒着宋江一人。断然不敢让宋江知道。
其实。宋江神通广大的,何尝不知,只是故作不知罢了,倒让二人越发放肆起来。甚至是白日便敢公然往来。
今日。见宋江醉酒。在门前把门敲得震天响,老鸨心中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内心深处升起。小跑着,令阎婆惜把萧无忌藏好,自己却是颤颤巍巍的来到门前,给宋江开了门。
脸上含笑:“押司,你来了,外面风寒,赶紧进来,屋里点着炭火,温暖的紧。”
“有劳妈妈了!”
宋江心中一团凶火燃烧,半真半假的推开老鸨:“今天,我便住在这里,你去休息吧,婆惜做什么呢,怎么还不老接老爷回家。”
老鸨道:“押司恕罪,小女今日身体不舒服,早早的睡下了,听闻押司回来,正在梳妆打扮。”
“好好好!”
宋江不冷不热的说了三个好字,推开了老鸨,踉跄的身子,一步三摇的向着小楼上走去,边走边喝:“婆惜,你在那里,宋三郎来也,你还不快快前来迎接。”
房间中,阎婆惜、萧无忌二人神色惊慌,听闻宋江已经进了家门,萧无忌的脸上一片苍白,在大宋朝,这样淫人妻子的罪行,可是要千刀万剐的,到时候,生不如死,苦痛无比。
“婆惜,这可怎么办啊,黑三郎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无忌手忙脚乱,仿若是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脚,这间房子没有出口,只有一个不大的窗户,也被密封,一点儿风都透不过来。
“不要急,你赶紧躲在床下面,这黑厮不会在这里呆多久,待他走了,你再出来便是。”
阎婆惜一把抓起萧无忌的衣衫,把萧无忌推搡着,推进床下面,然后便环顾四周,一切碍眼的东西,都被她的三寸金莲,统统的踢到床底下。
“那黑厮马上就要上来了,你千万不要出声。”阎婆惜心中打鼓,嗓子冒烟,压低了声音,仔细的叮嘱着萧无忌。
萧无忌躲在床底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自然也不敢出声,趴在那里,小心翼翼,一动也不敢动。
“婆惜,我来了!”
宋江推开屋门,走了进来。
老鸨生怕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去睡,随着宋江到了门前,向里面瞅了瞅,却没有进去,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以免发生什么事情,来不及照应。
屋子里炭火通红,温暖如春,阎婆惜娇柔的身躯上面,披着一件细薄才长纱,这长纱薄如蝉翼,非常的透明,一眼看去,便把其中的风景看穿。
前凸后翘,两点嫣红,婀娜多姿的身躯在炭火的映照下,更显得分外妖娆。
双眼中雾水朦胧,透着浓浓的春意,一眼向着宋江望了过来。
“三郎,你怎么来了,今夜天寒地冻的,就不要走了吧!”
阎婆惜一步三摇,走了过来,无穷的诱惑弥漫,令宋江的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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