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说到虚阳来见小樱父母
“伯父伯母,可还记得我?”虚阳问道。
他二人听到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都是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接着烛光看去,只是觉着身形甚是熟悉,但是具体是谁却记不起来了。
虚阳见状知道他夫妇二人并没有记住自己便提及上次之事,吴懿才想起来答道:“不错,正是公子。来里面说话。”
说着他二人将虚阳引进内屋问道:“这里说话方便些,不知公子此来何为?”
虚阳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头,吴懿夫妇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公子如何行此大礼,我二人受之不起,快快起来。”
虚阳将他二人搀扶到椅子上,便又跪下将来他与小樱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怕他夫妇二人担心,便将其中小樱生病部分略去不提,最后又说到已经事情禀明紫阳真人,此来一则是向他二人说明情况,二来替紫阳真人地上亲笔书信,只见其中所书:
贤夫妇亲启:
愚向闻苗家秘术冠绝天下,而贤夫妇又以其中翘楚之名广播于四海之内,世人皆知。现遭陷害身陷囹圄于咸阳宫中,恰如白玉困于青龙之中,名驹囚于马厩之内,思之虑之无不令人神伤。
日前得见贤夫妇膝下千金,所见之人无不欣喜,皆道此女天真无邪;而门下弟子虚阳性本愚钝,朽木不可雕,本不敢奢望令爱垂青,只是贤夫妇困于行动,令爱又齿龄尚幼,世事多艰恐其多有为难,愚今日敢进书一封还望恩允虚阳与令爱之事。紫阳再拜顿首。
看完这封信,吴懿夫妇大喜异常,他二人虽被软禁于此,但也听闻世间多有传言天山之上仙人甚多,这紫阳真人既然身为天山派掌门人,想来纵然不是神仙,必定也是道法高深之辈,门下大弟子自是更不必说。如今自己二人无法自由行动,性命说不定什么时候都没了,这许多年来倒也看得释然了,只是对着亲身女儿却是日思夜想,无论如何放心不下。
今天紫阳真人亲自书信一封前来求亲,当然是再好不过,当下便将虚阳扶起来说道:“有劳尊师了,既然尊师开口,我二人自无异议。只是十年之期未免有些长久吧。”
其实虚阳与子伯瑾心知肚明紫阳真人真正意图,只是此中却不足与外人道,所以听到吴懿如此说回答道:“伯父还请安心,我等在外尽可自主决定,并非要一定遵从这十年之期的约定。”
“如此甚好,贤婿小女就拜托你了。”吴懿有些激动得说道。
听到吴懿改了口,而且将此大任托与他,心里既高兴且也有些激动,当即说道:“岳父岳母在上,小婿定然不负重托,也会竭尽全力将二老救出一家人得以团圆。”
“唉……我夫妇二人已经不敢奢望于此,只要女儿能好,我们便能够安心了。”吴懿叹了口气说道。
虚阳知道了元始天尊的语言,但自是不敢将此天机泄露,只是安慰了几句说道:“小婿离山时间已久,现在要回去了。”说罢和吴懿夫妇道别后转身离去。
虚阳出了院子看到如此多的卫士,想到这院子竟然空无一人心下奇怪:“这秦王要干什么?难道有什么大人物来访?不如去看看。”
想到这里闪身躲进了一个大石背后,正好有一队士兵走过,其中一个士兵前去如厕,虚阳飞身过去将其点了穴道,拖入一隐蔽处手紧贴着他百会穴运起内力问道:“为何今夜如此多的守卫?”
那士兵顿时就感到头顶血液沸腾,直欲炸开一般,想喊却又被点了穴道,发不出声音,只能小声说道:“大王前几日闭关,昨日出关后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道士,大王说那是上天派下来帮助我们秦国的仙人,生怕消息传扬出去,所以命我们严格执勤,以防有外人来窥伺。”
虚阳听到果然是有人前来相助秦国,心想此事要尽快和他们三人相商,于是又问道:“那人和嬴政现在在哪里?”
“小人不知道。”那士兵说道。
“恩?”说着又运上两分功力,那士兵只感到上半身如坠熔炉一般,全身肌肤都要烧着一样,只是这份痛苦却喊不出来,痛苦异常。只听虚阳喝道:“你说是不说?”
“小人当真不知,这事机密之极,我也是听队里兄弟说的,大爷若是不信,尽可以自己去查。”那士兵满脸痛苦的说着。
虚阳心想这话倒也对,此事若是如此级别的卫兵都知道那全天下只怕都知道了。却不料那士兵眼见虚阳心里想事情,手上有些放松,趁他不注意急忙跑了出来,虚阳冷笑一声跃出一大步一掌击在他脖劲处,登时将他打昏,随后换上他的衣服,又随手点了他的昏睡穴,虚阳劲透诸穴,令其三日不得醒,随后跟上那队士兵继续向前走。
只听其中一人问道:“老刘,怎么最近如厕这么频繁?是不是在家和老婆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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