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故国恨离乡,卧薪尝胆亦无望。
得闻危难突降临,感叹此时多已殇。
此时在南阳城中,虚阳正和子伯瑾商议对策,虚阳道:“过去了这许多时日,怎不见新郑援军来到?”
“我恐怕不会有什么援军了。”子伯瑾道。
“却是为何?“虚阳道。
“韩国此时基本已剩下南阳和新郑两座大城池和几个小城,而南阳韩国的西北方向门户,即使多年前韩国已经向秦国称臣,想来为防不测,也只会将全国兵力集结在南阳,新郑此时去哪来的兵呢?”子伯瑾道。
“姑娘此言甚是,只是不来援兵终究抵挡不住啊!”虚阳道。
子伯瑾也是沉默不语,突然间说道:“我想来了,韩国有一奇才在秦,若能联络上他,韩国能保无恙。”
“何人?”虚阳问道。
“韩非。”子伯瑾道。
“韩非是何人?”虚阳问道。
“我曾听叔父说起这韩非是韩国公子,只因其并非韩王长子,所以不能继承王位,又目睹韩国日趋衰弱,曾多次向韩王上书进谏,希望韩王安励精图治,变法图强,但韩王置若罔闻,始终都未采纳。后来他一些著作传到秦国,嬴政欣赏其才华横,为见到他攻打韩国,韩王安原本不重用韩非,但此时形势紧迫,于是便派韩非出使秦国。他若是能从中斡旋,韩国可保无事。”子伯瑾道。
“果然如此,我立刻前往咸阳城寻找此人。”虚阳道。
“和小樱一起去。”子伯瑾道。
“正该如此。”虚阳道。
于是便将小樱找来,说了二人要再去秦国。
小樱听后奇道:“韩非?他竟然是韩国人?”
“怎么你知道他?”虚阳问道。
“是呀,在秦国时候就听大王说起他是个极有才华的人,只是却怀念旧国,所以非常不受信任。”小樱道。
“所以我们才要尽快找到他才是。”虚阳道。
“找他到也无不可,不过按照大王现在对他的态度能否能成功也未可知。”小樱道。
“此事事关重大,倘若他不出面,韩国顷刻之间就会灭亡。”虚阳道。
“即使如此我们就试试吧。那我又何时去秦军大营?”小樱问道。
“等回来之后吧。”子伯瑾道。
“子伯姑娘,你和师弟在此一切多加小心。”虚阳道。
“知道了,你们也是。”子伯瑾道。
虚阳带着小樱再一次向咸阳飞去。这正是:
几时西来几时归,空念情深不敢回。
只为一朝得见日,逐日奔波共与谁?
二人到咸阳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在城外略等片刻,天色变黑下来,小樱便引虚阳进入韩非家中,韩非家下人说秦王密使来访,急忙请进房中。却只见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姑娘大是奇怪,问道:“二位谁是密使?”
小樱递上腰牌,韩非急忙下拜道:“不知密使来访,未曾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公子请起,我二人乃是为大人故国之事前来,还望大人能够多多尽力。”虚阳道。
“故国?韩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韩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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