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烙月未成,燕钟离本已与母亲钟武琳返回蜀藏联军大营,那知半路上被师傅郝守常给拦下了,郝守常将烙月一顿抹黑‘未能惩罚到前去刺杀的郝悟知和燕钟离,烙月便迁怒于郝守常,胡乱找个理由将郝守常抓住入狱,如今已折磨得半死!’。燕钟离对即将迎娶真武的烙月本就有无尽的仇恨,现在反倒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了。
钟武琳也是心软,竟没有禁得住郝悟知的苦苦哀求,与燕钟离一道回到海州府衙,准备问个清楚,免得错怪了好人,也救这郝守常一条小命。
来到海州城,钟武琳怕燕钟离这愣头青乱来,已是千叮呤万嘱咐,且不可鲁莽行事,可这燕钟离那会记在心上。钟武琳一不注意,随即偷跑出来,直接闯入了海州府衙烙月的寝室。
谁知道烙月正在郁结之中,两人一见,还未说上话,便已干起架来。如今燕钟离才深刻地感觉到烙月的可怕,与烙月对了几招,到这‘仙鹤凌空’时,燕钟离便就剩下了防守的本事。
想占烙月便宜,的确是间难事。
燕钟离只是一不留神,一根雪针漏过,直接朝臂膀飞来,燕钟离只感觉到一阵冰凉,用余光扫视右臂时,一插上了一根雪针;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觉得疼痛,手一松,雪针便如雨飞来,唰唰在身上插了一个遍,霎时间,燕钟离已摔将出去。
不到片刻,身上的热血涌了出来,雪针随即溶化,身上看不到任何兵器,却只见流血,好恐怖的攻击方法。
可是烙月并不止步,没等燕钟离重新站起,风雪中又窜出一条雪龙来,只是翻滚着朝燕钟离飞去,燕钟离双眼一闭,这下死定了……耳边风声嗖嗖,他才想起了母亲的叮嘱,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呢,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一股大力砸在胸前,气血上涌,燕钟离已吐出鲜血来,接着便身不由己地被这血龙带着飞了出去,待雪龙力尽了,燕钟离这才掉到地上。燕钟离此时只觉头脑犯昏,四肢无力,再想挣扎起来,四肢已完全不听支配了。
而烙月的怒气并未泄,只见他聚了真力在手,正想一掌结果了燕钟离这小子的命,这样一来,这盟就不用结了,这亲也就不用娶了,这不正好么,就让燕钟离牺牲一下吧。
可正当烙月即将啪出掌力时,只见冬香嗖的一声挡在了燕钟离的面前,大声喊道“主公息怒!”却还是往常一般,不喜不怒,只是死死地盯着烙月,却丝毫没有畏惧。
“为何要挡我?”烙月收了真力,质问冬香。
“燕钟离生死与奴婢无关,但是他好歹是蜀藏联军三军统帅的燕江湖的独苗,又是蜀藏联军先锋,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主公这么做,无疑是绝了结盟的路;要是燕江湖一怒,带齐了兵马朝海州压来,岂不是祸害!”好个冬香,胆子不小,却也不是个傻子,这还是烙月第一次见她说话,确不是个普通丫头。
“海州也有数十万黑甲兄弟,难道还怕他么!你速速给我站到一边,否则我先一掌劈了你!”烙月白了冬香一眼,很显然他现在已明白过来,怒气也消了些许,要不然他非得连冬香这丫头。
“谁要杀我这可爱的丫头啊?”烙月话音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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