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城墙,高六丈,厚不可计,百变曲折,因势而变,虽无金城的巍峨高悬,也无海州的雄浑森严,但是却比一般的厚实得多,加上冬日寒风飕飕,越发觉得这城墙又高又险,守城易,攻城难。
再加上烙月这一万多兵马是匆匆而来,既无攻城的云梯,更无远攻的掷石机;在金华城前,烙月的这些兵马就好比山脚的蚂蚁,对它根本就造不成威胁;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卢勇义才能高枕无忧,无可挂怀。
烙月瞧了一眼阴天鹏,询问到“卢勇义固城不出,我军该当如何?”
阴天鹏见烙月询问,反倒说道“主公已成竹在胸,又何必戏耍属下,属下只等主公一声命令,便可勇往直前!”
好家伙,竟然用这样的话将烙月的询问弹了回来,就算烙月心中没有主要,这种情况下,他能够否认自己已经有了破城的办法了吗。果然不是同路人,自然就不同心了,只怕这阴天鹏的心还是向着阴雪诺和阴天鹏的。
烙月在他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是啊,卢勇义要是这般固城不出,该当如何是好呢?”甄一方看着烙月,心中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在等着烙月的号令,不管烙月下什么样的命令,他都能够保证毫无差错地去施行。
这是只见吴浩拿起长枪,对烙月说道“他既然不出来,我这便去将他骂出来!”
于是吴浩出了大帐,来到了城下,烙月、阴天鹏、甄一方也远远观战。没想到这平常文质彬彬的儒将,一到城下便脱口而出,污言秽语是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听得烙月也笑了。
吴浩刚一骂完,身后的士兵立马效仿,一时间骂声震天,直把卢勇义十八代祖宗从坟墓里也挖出来骂了一遍。骂不多时,这才见城上露出四个人来,一人身着官府,另外三人却是铠甲铮铮,北风拂面,尽皆迎风挺立,好一副宗师作派。
烙月忙问“我知道这其中身着官服的必是卢勇义,可是这另外三人又是谁呢?”
甄一方慌忙回到到“金华兵马都统名叫九斤,此人身材短小,腰圆肚肥,使一对铜锤,是个莽夫,却不是个将才,吓吓平常百姓倒还行,遇上真正战争,却是毫无用处!”
烙月‘哦’了一声,看向城墙上时,心中犯疑,根据甄一方描述,这四人中竟无一人是‘九斤’,那这小子去哪里了呢?
正在此时,只见城门洞开,滚出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正是个胖子,手中确实握有双锤,也亏坐下的马儿得力,竟然能驮住这么一个蠢物,他不是九斤,谁是九斤。
“金华都统九斤在此,谁敢撒野!”
海州兵马收声,吴浩轻夹战马,慢慢地朝九斤走去,走到近前这才说道“蠢猪,你便是九斤么?”
九斤一听,双脸通红,怒气冲天“吃爷一锤!”话未说完,已然将巨锤朝吴浩砸来,吴浩慌忙举枪来挡,那知这厮力大,震得吴浩虎口裂了一般,差些丢了手中的枪。一锤刚过,另一锤也砸将过来,这次吴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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