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的硬将军,他的眼中只有两军交战的生死得失,完全没了朋友。“你既然继续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说完这话,只见燕江湖身后士兵让开,竟然推出了一排排的掷石机。
紧接着只见一个灌满了油的火罐朝海州城内掷了进来,瓦罐一落地,随即砸开,瓦罐碎片和油在地上任意流动;然后是一排排火箭射向了城中,火箭和刚刚落地的油罐一接触,随即腾起了冲天大火。
蜀藏联军早就有了准备,这样的攻击是黑甲兵无法抵挡的。
城中欢乐之声随着大火烟消云散,相继而来的是痛哭声,喊叫声,是全城悲恸的呻吟。
吴浩气得直跺脚“开了城门,让我带着弟兄们杀将出去,非得杀他个片甲不留。”
一听这话甄一方慌忙堵住了吴浩“气归气,这可不是什么好法子,这样非得将主公老本折完了不可,等主公回来,咱那什么和他交待。”
吴浩也是个懂得军事的人,知道如今之计只能是苦守;一旦冲出去,蜀藏联军必然乘此机会冲杀进来,到时候海州城中不足两万的兵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了蜀藏联军的十几万大军。
听了甄一方的话,吴浩带着自己的兵马冲下了城墙,组织城中百姓灭火,军民一心,很快便将大火一一扑灭。可是一拨刚尽,一拨又起,蜀藏联军摆明了是折腾大家的精神,考研众人的意志。
吴浩气得重新上了城墙,朝着城下大骂“光投掷火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跨马攻上城来,与我一决雌雄。”
燕江湖远远地看着吴浩,却不在意,而是对骑马立于一旁的月奴说道“大小姐,你看!”说完这话,燕江湖将手指上了城墙上的黑甲兵;只见黑甲兵不慌不忙地立于城墙之上,各自守着自己的岗位,丝毫不松懈,丝毫不慌张。“烙月怎么会有这样的士兵,他的手下不都是屠魔大会上那一群乌合之众么。你看这城墙上的黑甲兵,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绝不会有这样的军容军纪,这才是烙月的主力所在,这才是最难啃的骨头。”
月奴顺着燕江湖的手指看了一眼,缓缓说道“这是烙月占领海州城时,突然出现的一只军马,他们只听烙月的号令,要不然谁的命令也不管用,至于他们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就跟从天而降一般。”
“从天而降?难道烙月早有准备,在市井中藏了这样的一只军队,可是他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手笔呢,难道他的背后还有比他更厉害的高人。”
月奴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难道就是因为月奴一只没有把烙月身后的这位神秘之人算上,所以烙月最终才会脱离她的控制么。可是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竟然能够让烙月对他俯首贴耳呢。
想到这里,月奴更紧张了。只见她看了燕江湖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只见燕江湖从腰间拿下了锦旗,在身后一招,掷石机便又开始不停的工作了。海州城内便又陆陆续续地腾起了火苗,又滚过来一浪接一浪的哭喊声。
燕江湖已经听惯了这样的哭喊声,听到这样的哭喊声,他反倒更有精神了,长剑一挥,身后的攻城队便拿着云梯朝海州城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