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本想只身离开海州城,前去兰花林;那知刚一回到城中便被甄一方拉回了“月字宅”,如今月字宅俨然成了将军府,一应军事民事都要送到月字宅来给烙月审批。
烙月这才没上任几个时辰,文件案牍便已经堆成了山,烙月一看就觉得头脑发麻,哪还有心情批阅。更何况他觉得自己还有比这个重要的事要做,只是把这些东西丢在了一边,让甄一方酌情处理。
可是刚躲过一件,甄一方便又提了一个问题。以前穷也就罢了,昨日在陈汤府募得不少粮草,一下子有了钱却又不知道怎么花了。最为难却还有一点。
烙月现下的军队分为三派,一派是跟着烙月的八百屠魔会众,这是烙月的本钱,领头人是甄一方;一派是蒙面刀客留下的上万黑甲兵,如今正在为烙月坚守海州城门,领头人是个冷面壮汉阴天鹏;最后的这一派是城中原有的守兵,人数不足三千,如今也被烙月收编在帐下,领头人是儒将吴浩;这三派中最受气的是吴浩率领的三千降兵。谁叫他们帮着吴踪打烙月呢。
难就难在三派军饷的分摊上,孰轻孰重,那个亲那个疏,甄一方虽然明白,却不敢尚自做主,这才来禀报烙月。
烙月也没有多想,哪个人不是爹妈生的,都是一条人命,没有厚此薄彼的理由。三派按人数均摊,余下的饷银,就赏给有功的兵将,按功行赏,最好不过。
甄一方听完烙月的陈述,虽然心中觉得有些不甘;可也佩服清风城主的大公无私,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让有功之人寒心,无功之人灰心。有了饷银,全军士气大阵;个个磨拳搽掌,准备打一场硬战。
这最后一个问题也是甄一方不敢尚自处理的。可是他只是笑了笑,不告诉烙月究竟。
烙月有点生气,刚要开骂。那知后帘微动,走出来了一人,正是陈汤宅中厅上舞蹈的那藏美人秋霜。只见她‘眼露秋波,唇动春魂’,一只手扶着在空气中晃荡的腰肢缓缓地走了出来。
甄一方忙一连示意,连拉带推把温馨、彭蓓蓓、兰儿等人赶出了屋子,再替烙月合上了门,然后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外,不准他人进屋去打扰。
温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也顺着甄一方走了出来。难道在她的心中真能容忍另外一个人占有烙月而无动于衷吗?还是被众人忽视的时候,她也失掉了信心,开始觉得自己配不上烙月。烙月应该有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来陪。
总之她走了出来,尽管她很不愿意。
朵儿丫头却是恨得牙痒痒的,恨甄一方,也恨秋霜,不免跑到师傅晓梦夫人、也就是温馨面前嚷嚷“师傅,你是怎么了?”其实她比温馨还不甘心。
而烙月也并非在享受美人。
“你为何还不会那藏,留在中原做什么?”烙月看着秋霜这个女子,也不知道应该可怜她呢,还是应该佩服她。
秋霜在陈府中受到了烙月的冷落。在世间一切男人面前她都能抬起自己的高贵的额头,可是在烙月面前,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并不是男人,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住不看她。而烙月却是个例外,对她是爱理不理,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已经不是常事了;在那藏的时候烙月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个男人肯定有问题。
“我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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