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也没想到真武会让她来威猛将军府,她是一个丫鬟,从小便被父亲卖到了王宫,到如今她甚至连自己的亲身父母都忘了,是真武给了她名字,给了她吃的一切,穿的一切。可是这些给予不是免费的,她知道她的命卖给了别人,别人要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就像现在真武要她来威猛将军府,并不问她同意不同意,只需一句话,她就必须得来威猛将军府,做人丫鬟也好,做人小妾也罢,总之她一辈子都不会有自由,因为她的自由从小就卖给了别人,不再属于自己。
烙月见媚儿走进大厅,忙问道“真武有什么吩咐吗?”媚儿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想哭却哭不出来,她也不敢哭。
烙月忙又问道“那你怎么来我这了!你有什么话要给我们说吗?”媚儿还是摇头,眼泪已经塞到眼眶,只是强忍着不肯让它流下来。烙月见问不到答案,只得叫陈晓先给她安排个休息的地方,眼看天就要黑了,明天再送她回王宫。
陈晓只得带了媚儿下去,再想问些什么,小家伙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唰唰地流了下来,可是她又害怕陈晓怪罪,慌忙将它擦净,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就像决堤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怎么擦也擦不净,流不完。
陈晓慌忙打住,再不敢问,只得带她到客房住下,又吩咐下人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被褥,这才回到大厅,只见烙月还是愁眉不展,温馨歪坐在一旁却只是生气。
“你们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俩了?”陈晓看到两人模样,想要打圆场,那知温馨说道“你看来的这小妮子,肯定没什么好事。唉,陈晓姐,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陈晓被说中心事,却不敢承认,口中说道“我着急什么啊,这烙月当驸马可不是大喜事吗,有什么着急的,很多人求还求不来呢!”
温馨没想到陈晓会这么说,心里暗想陈晓不老实,脸皮薄,却又问道“媚儿这小妮子来干嘛,你可问清楚了。”
“一问就哭,我那还敢问;你们饿不饿,我可是饿了;我要吃饭了”陈晓说话,吩咐下人把饭摆到厅中,又叫人给媚儿送了一份去,只怕她饿着。
吃完饭,天便完全黑了。温馨心中还在生气,不再理烙月,一个人回房了;陈晓也觉无趣,研究自己的琴谱、剑招去了。烙月见两人不理自己,一个人踱步回到了屋中,正想躺下,只听哐哐哐有个敲门声。
烙月以为是温馨,忙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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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轻轻走进房间,走到烙月身旁,低头说道“真武殿下叫我来服侍将军,以后我就是将军的人了,无论将军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像服侍公主一样,尽心服侍将军。”
烙月听着好笑,没想到这小丫头还能说这么一段客气话,问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真武吗?”
媚儿一听,先是一惊,然后说道“是殿下教我说的,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媚儿说完这话,已是全身发抖;身为别人奴婢,主人要好,不打不骂,那是最好的。要是遇到一个不好的主人,拳脚相交也是难免的;媚儿只怕自己说错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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