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愿意,小妹愿意代劳。”
狗首女讶异地望望马面女。
马面女“嗤嗤”娇笑道:“姐姐,这有什么啊?想当年我瑟玛也是千娇百媚谁见谁爱的呀!对付这等雏男有什么呀?我正想品尝一下童子鸡那鲜嫩的味道呢!咯咯咯……咯咯咯……”自称瑟玛的马面女话音未落就浪笑不已。
石穿暗暗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女人,那我石穿就会会你这人皆可夫的瑟玛。到时看我怎么对付你!哼!”石穿想到此处,笑意盈盈地轻佻十足地看着瑟玛,看那样子仿佛一口把瑟玛吞下肚去的感觉。
瑟玛纤纤玉手拉着石穿的衣襟就向一个房间走去。
石穿放浪形骸地跟在瑟玛的身后,亦步亦趋地来到房中。
这狗首女名唤笙荃,是这春风阁的老鸨,焦急万分地等待在紧闭的房门后。
笙荃只听见房内一阵颇大的动静后,就传来了惨叫连连。
笙荃一跺脚,这又不是打架斗殴,这男女房内之事怎么还像杀人似的惨叫呢?!
笙荃越想越觉得不对头,立即一脚踹开房门,妈呀!瑟玛被绑在床头上,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正“呜呜哇哇”含混不清地叫着,徒劳地挣扎着。
而石穿正在锦缎被褥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呢!
笙瑟见妹妹荃玛这等狼狈的模样,又气又急,快步走上前去,从瑟玛口中把破布掏出来,颤抖着手解开用床单做的绳索。
瑟玛大口呼吸着,一头扑在姐姐笙瑟的怀里,梨花带雨娇喘连连,委屈地啼哭不已。
瑟玛哪见过自己的妹妹笙荃受过这等天大的委屈,轻轻拍打一下妹妹抖动不已的背部,放开瑟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扑上床去,对石穿就是一阵狂捶乱凑。
丁石穿尖叫一声,痛醒过来。激灵灵翻身跳下床来,不急不恼一副莫名无辜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暴怒中的笙荃以及啼哭不已的瑟玛。
“好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娘看你表面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其实你就是个无赖恶棍臭混混!我妹妹怎么招你了?是淫你爹了,还是杀你娘了?你竟这样欺负于她?!”笙瑟气得花枝乱颤责骂连连。
石穿无辜地道:“这位大姐,休要气恼过度伤了身子。”
“不用你这浑蛋假惺惺的装好人,你快说我妹妹哪里惹着你了,竟遭受你这等折磨?”说着,笙荃泪流满面的哽咽了。
石穿道:“我正问你呢,我刚兴致勃勃地来到房间,想和这美娇娘来个春风一度,却不知怎么刚来到床上,在下就闻到一股异香扑鼻,遂昏昏欲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我还纳闷呢,怎么这瑟玛好端端的被人绑在床头上了呢?这是哪个可恶的贼子嫉妒于我,坏我的好事呢?”
笙荃回过头来,对啼哭不已的瑟玛道:“妹妹别哭了,刚才这浑蛋说得是这样的吗?”
瑟玛擦一把眼泪道:“刚进到房内,这浑蛋就倒头就睡。我还纳闷呢,怎么这浑蛋是上辈子困死的?我就上床去撕扯他的衣服,他还是鼾声如雷沉睡不醒,正当我给他把衣襟解开来时,这浑蛋翻身坐起,把我制服绑在床头上,又倒头沉睡如死。”
石穿对二位深施一礼道:“啊,原来这样,我石穿有梦游的毛病,瑟玛姐姐可能就是我在梦中把姐姐欺负了,还请二位原谅。”
笙荃与瑟玛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苦笑一下。笙荃不耐烦地对石穿挥了挥手,道:“你走吧,速速离开这春风阁吧。”
石穿道:“姐姐,别啊,我还没有享受到这**一刻呢……”
笙荃一把把石穿推出门去,怒喝道:“快滚!快滚!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石穿窃窃一笑,大踏步走出了春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