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清嘴巴撅得老高,很不悦道:“师兄,您能不能想点新花样?一说让您请客,您就说去酒肆,太没有新鲜感了,再说那些酒肆菜都吃腻了,不去。”
“好好好,不去酒肆,想点新花样。”月明赶忙安慰不高兴的师弟。
这时山路下边的山谷里,传来野猪吭哧吭哧的喘气声。
月明一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微笑地对师弟风清说道:“师弟,今晚有创意的大餐有了。”
风清猴急道:“哪里哪里?咱们快去吃吧?是什么好吃的呀?师兄您快告诉师弟,可馋死我了!”
月明手指路边下的山谷道:“师弟,你听!那大餐很是生猛新鲜,现在还在活蹦乱跳呢。”
风清道:“我道是什么人间美味的大餐呢?不就是野猪嘛!酒肆中猪肉吃太多了,没什么好吃的!”
月明笑着轻轻摇摇头道:“师弟,你还号称什么食神呢,真是枉费你的称号,名不副实了。”
风清见师兄月明质疑他为之自豪得意的称号,脸都气得发紫了,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师兄,您太……太侮辱我的人格了,我……我……”。风清‘人格’受辱,话不成声。
月明朗笑道:“风清师弟,你总改不了你猴急的毛病,且听师兄给你讲来。咱们平时在酒肆吃的猪肉,那是农家家养的,而我们刚才听见的野猪是野生的,它们虽然都是猪,都家猪肉远不如野猪肉来的香嫩可口。走吧,今晚师兄就给师弟来个别开生面的烤野猪大餐,保证你‘食神’不虚此名,吃了这次惦记着下次。”
说着,月明一把抓住不情愿风清的衣袖,从山路上飘下山谷去寻那野猪,做那创意十足别开生面的的烤野猪风味大餐。
石穿紧随月明风清师兄弟飘到山径下方的山谷中。
石穿与月明风清师兄弟两个始终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这使得他们发现不了石穿的行踪,这是石穿自始至终一厢情愿的认为。
这山谷深约二十几丈,宽约十几丈,呈南北走向,不见起始与终端。
石穿借着初升新月淡淡的光辉仔细观看,谷内古树参天,灌木密集,野花寂寞竞芬芳;树木随山风摆动,树枝挤挤挨挨摩擦出“吱吱呀呀”的怪响,树影参差婆娑,辉映着枯枝落叶铺就的谷底;很浓重霉烂的气味弥漫在山谷上空,经久不息;各种野生动物撒着欢地窜来跑去,给寂寞冷清的山谷增添了些许热闹与生机。
月明风清师兄弟两个静静地伏在地上,仔细地搜寻刚才野猪的声音。“吭哧吭哧”的野猪声逐渐被功夫不负苦心人的师兄弟俩重新捕捉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食神武痴立即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只正在津津有味拱地啃吃野山药的野猪。
只见那野猪生的:一身黑黑的猪鬃包裹着健硕粗短的躯体;两颗锋利的猪獠牙呲在阔大的嘴唇外,仿佛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随时要刺穿敢于攻击它的一切;野猪嘴里塞满了汁多鲜脆的野山药,不停地大口咀嚼吞咽着,那短小的猪尾巴配合着大快朵颐的嘴巴,满足的不停摇动打着欢快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