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王,他还是她南栀的男人。
南栀曾经和很多女人一般被他世所罕有的王者之气吸引,努力想要掌握住这个豹子一样俊美、机敏、狡黠的男人。
可随着彼此的熟悉,察觉到他那些令人尴尬的恶习,南栀渐渐开始对这个枕边人充满了惊惧。
他专门喜欢在女人月事的时候与人欢好,似乎对于血腥、暴力有着极度强烈的兴致。
他行迹诡秘,几乎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之外,很多时候都是不知所踪。
而想要成为他最爱的女人,陪伴着他一生一世的奢望,在南栀失去自己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时,彻底熄灭。
或许她已经不再喜欢惊澜,但是并不妨碍一个母亲疼爱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
这个愿望,依旧没能实现,她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居然早产后夭折了。
她总觉得那个已经九个月的孩子,失去得太过莫名奇妙。
南栀开始不动声色调查,而被掩盖的真像令她生不如死,为了自己的父兄,自己的母族,她只能虚与委蛇。
然后直至有一天,南栀无意中发现他的“秘密”,顿时惊骇得无以复加。
从那以后南栀更加沉默寡言。
惊澜只以为她失去了孩子,性格变得有些孤僻,哄了几次也就渐渐失了兴致,她喜欢做一个雍容大度、不争宠、不哭不闹喘着气的活死人,就由得她去好了,只要别妨碍到他。
反正这宫里的女人多得是,各领地每年都要进献大量美丽的少女给他,个个幼嫩得如春日里第一朵绽放在枝头的娇蕊。
令人想折下来捧在手心里轻轻怜爱……
再狠狠揉碎的娇蕊!
惊澜每次召宠姬妾,都在那个专门的寝殿,或者是姬妾们自己的房间。
而他大多数时呆的那个寝殿,是不准女人进入的,能呆在里面的只有惊澜和他那两只黑豹。
惊澜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黑豹顺滑的皮毛,这种手感绝对不比抚摸那些年轻女孩子们嫩滑的肌肤差。
豹子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惊澜回过头去,门口出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
“王,桑地和蛇地被人统一变成了桑榆领地。那里如今已经没有印奴,新领主废除了印奴的存在。而黄金的确是有的,就在桑、蛇两地原本的界河大漓溪处。距离界河几十里的地方则发现了铜矿、铁矿和银矿。”
“哦?”惊澜开始给另一只豹子顺毛,一下下宛若在抚摸着那些少女一般:“这么说,桑榆领主不是发财了?”
他语气轻柔,似乎带着笑意。
人影躬身道:“回王上,这桑榆领主不知道是不是蠢,竟然弃黄金而取铜铁,自己开采铜铁矿,却任由治下那些世家、贵族们去淘金。线报的人说,应该是个神力天生却没脑子的蠢女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人影跪行至惊澜面前,双手将砸破他额头自身却完好无损的砚台双手高举,任由额上鲜血在脸上滴落却不敢动手擦拭。
“这样愚蠢的线报就不用再浪费本王的粮食了,再派人过去。”
看了看恭敬举着砚台的属下,惊澜伸手接过,似乎心情突然很愉悦,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解释:“舍黄金而就铜铁,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在储备战略物资,要准备跟我们开战呢!连黄金都舍得让出去,这样气魄的女人……”
天生神力啊,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