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你们是不是一直有联系?要不为什么她会跑来咱们这里?怎么着,我伤了腰耽误你的‘性福’生活了,这是想给自己找条出路呗?”
“你这脾气真得改改,别总记吃不记打。”邵远的声音很刻板,但是却让于晓晓激灵灵打了个寒噤,邵远一般时候都很容忍她,哪怕她找几个人在家里打麻将的时候会说几句暧昧的玩笑话他也不生气。
想必邵远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做那种事情了,腰只要略微一吃力就会出问题,其实她也知道邵远现在还能对自己这样,已经不是因为他还爱她。
他们两个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龌龊。
邵远更多的是可怜她,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在明知道是她找人砍烂了他的脸之后,邵远依旧会选择跟自己在一起。
不过邵远并不是真的完全逆来顺受,当于晓晓做的太过份的时候,邵远会揍她,每次都会揍得她很痛,但是每次都不会碰到她的腰。
于晓晓有时候也不了解自己,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如今能有这个结果应该是上辈子积德了吧,她本该怀着感恩的心乖乖做邵远最听话的妻子。
她有时候会这么想,也去这么做。可是更多的时候,总有一股郁结的火气在她心里脑海里到处乱窜,如果不发泄出来,她感觉自己会窒息,会爆炸,会直接疯癫!
她要做点什么,证明她还活着,邵远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她。
哪怕过后邵远会揍到她两天下不来床,因为每次挨揍以后,邵远都会温情脉脉的照顾她,就算是对着她大发雷霆也好,起码他是鲜活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如一块硬邦邦的木头,死气沉沉。
简单说,这是两个隐性抖M互虐的故事。
回去跟古天畀简单汇报了那里的情形,虽然没有南旺村这么凄惨,但是也的确不太好。
古天畀跟林夕说了一下他的计划,准备成立一个农业扶贫合作办公室,就按照这个套路来。
林夕看了看古天畀:“那古大财主不是又要破费了?”
“我没那么伟大,做不来舍身喂虎、割肉喂鹰的事情,我甚至不会为了挽救别人而拖垮自己。有时候穷固然是大环境造成,可也有很多个人原因在内。”
林夕点点头,同意古天畀的话。
“其实我在这里只有最开始的两年在投入资金,而现在,成本全回,还有了很多盈利。我看你们一家也没什么事情做,索性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把所见所闻给我说说,我呢,以贫养贫,用南旺村这些年赚的钱去成立下一个合作社,咱不搞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告诉这个世道,有为富不仁的就有为富而仁的。”
林夕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嗳,古老财,这也不像你说的话啊!”
古天畀说:“原本我跟沈九是同一种人。自私、利己,恩怨分明。所以我救他,他帮我。他曾经拼着自己被人砍了二十多刀把我从任一聪手里救出来。我一度认为,你是我妹妹在天有灵送来帮我报仇的。可你又不是她,脾气上你有点像我,你不觉得在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同类吗?心里充满了愤懑,晦暗,明明很绝望,却还要一直走,因为停下来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