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脚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看着任一聪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被虐杀的五个小混混。
任一聪”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一边怪腔怪调说:“你是……要一起玩啊,还是……出去给……老子望风啊!”
仿佛很久又仿佛很快,邵远不知道一切最后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心满意足的任一聪丢给他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跟邵远说,女人跟钱,他随便选择。
邵远想把这个带给他毕生耻辱的男人杀死,又想把那张支票撕碎狠狠丢到他脸上,然后潇洒离去。
最后他却默默捡起那张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街上的车水马龙惊醒了游魂一般的邵远,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里居然还可笑的紧紧攥着那束白玫瑰。
永恒的坚守?
不忘初心?
哈哈哈哈哈!
邵远疯狂的大笑着,用那束花狠命抽打着路边的行道树。
行人们都远远躲开,觉得这货一定出门忘吃药了。
洁白的花瓣漫天飞舞……
林夕远远的冷冷看着这一幕,对古天畀说道:“该你的人登场了。”
古天畀嘲弄的看了林夕一眼:“我很难相信,你居然被这样的货色给迷惑,不过我倒是信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
林夕听着他的感慨,扬起眉扫了他一眼:“我祖籍山东。”
看着他有些错愕的表情,林夕一字一字的说道:“天生就会开挖掘机,谁惹我,我就铲谁!包括你。”
林夕转身而去,留下表情古怪的古天畀。
“哈,我是不是要来一句‘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古天畀摇摇头,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做得像一点,别伤着他,将来还有大用呢!”
他是真的觉得,这个叫林夕的女人挺有意思。
他更觉得,这个女人的前男友实在是个瞎子。
居然舍弃她而选择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未来的悲惨,已经可以预见。
这样爽朗不做作的女生已经越来越少了,实在是该好好保护起来。
古天畀对着自己额前垂下来的发丝吹了口气,算了,爽朗的女生的确需要保护,但是爽朗的母老虎……
呵呵,他只能说,某渣男自求多福吧。
邵远觉得,任一聪想弄死自己。
那天的事情过后,于晓晓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她已经搬去任总的别墅了,不会再回来,要他多保重。
这个城市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反正五十万够他回去节省点过上一辈子了。
于是邵远准备先去商场买两个皮箱装自己那些东西,再给父母买点礼物回去,毕竟好歹也在大城市呆了这么久,总不能空着两手回去。
然后他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
这个认知让邵远脊背一阵发凉,莫非是任一聪不肯放过自己?
他还要怎么样?
自己已经放弃于晓晓、马上准备滚蛋了,难道连条活路都不给他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