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进行决斗,决斗的胜者,再与接下来第三组及剩余的一人之间决出的胜者决斗。
刘天彪听说自己的对手是宋捕快,顿时松了口气,笑着露胳膊挽袖子来到七支队伍中央的位置,嘿嘿的叫嚣道:“宋捕头,平时在棘刺城,我四霸很少与你一般见识,今天难得有机会一较高下,哈哈,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真本事吧。”
七支队伍中的人见到刘天彪已经来到场中,便不约而同的以队伍中的骆驼把比斗场地围了起来。待到百十只骆驼在飞沙湾中围城个圈,七支队伍中的人便纷纷骑上骆驼,神情各异的看着场中的情况。
夏源并未像他们一样骑在骆驼上,而是仍然坐在火堆旁,背对着比斗的场中。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也好在刘天彪不支时透出本源之力帮上一把。
宋捕头的心中在暗暗的叫苦。身为棘刺城的捕快头领,他很早就想惩治这四名恶霸,然而,就是因为这四名恶霸手底下的功夫了得,他始终没什么办法。刚刚有人提议拼斗,其实他也不想参与,无奈,手底下的捕快们平日里对他那么恭敬甚至崇拜,倘若不参与,定然会令他们看不起。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参与。
在宋捕头的心中,真正对他具有威胁的有三支队伍,分别是盗匪队伍、毒蝎岭队伍,以及棘刺城四霸的队伍。本来,他还怀着侥幸心理,希望自己可以先遇到另外三支队伍中的代表。不料,自己首先要对战的就是棘刺城四霸的其中之一。
此时风沙漫天,却因飞沙湾两旁的沙堤阻隔,影响不到这七支队伍中的人。而且,在骆驼的环围之下,可以说,比斗的二人是不会受到丝毫影响的。
斗场中央,宋捕头刷的抽出刀来,而刘天彪也提起手中的无鞘大刀,嘿嘿笑道:“宋捕头,今日咱们比斗,无论输赢,可不带寻后账的。”
宋捕头“哼”了一声,沉声道:“你阻碍官差寻宝,已是有罪。倘若再打伤捕头的话,回去定然治你的……哎呦!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动手?”
“宋捕头,大爷我说几句场面话,你居然当真,还真以为我怕你?”刘天彪说话的同时,已是左手拎着宋捕头的衣襟,左手从他手中夺过长刀,奋力的朝着沙中一插,那长刀就直没至刀柄,继而,他又抬脚在刀柄上一踹,那刀就尽皆没入沙中不见了。
“我输了!”宋捕头满脸是血的嚷嚷道。
“放屁!没躺到地上,或者没被打出场中,就不算输。”刘天彪拎着宋捕头的衣襟,噼噼啪啪的不断以拳头击打他的脸,大约五、六拳过后,宋捕头的神志已经不清,脑袋耷拉到一旁。
因为对方毕竟是朝廷的捕头,刘天彪并不敢将他打死,所以,见到他已经受了重伤,便随手一扔,把宋捕头扔出骆驼围着的斗场之中。
“嘿嘿!打得真过瘾。”刘天彪笑着骑上一只骆驼,挺胸抬头,看起来说不出的威风。
棘刺城四霸的其他三人见了,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纷纷想道:早知道对手是宋捕头,我就上场比斗了,哪里还轮得到他……
下一场,是盗匪头领漠飞沙,对阵临水宗的首席弟子轩辕宝。常年混迹在棘刺城以及周边的人大多都听说过漠飞沙的威名,对于临水宗这个宗门,却是从未听过。因此,毒蝎岭、盗匪队伍、以及棘刺城四霸尽皆以为,这将是一场完全不公平,并且可以瞬间高下立判的比斗。
漠飞沙雄赳赳气昂昂的来至斗场中央,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豪气干云的道:“老子的对手是谁?出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临水宗就走出一名皮肤白净,样貌交好的少年。这少年身穿一袭合体的白色云纹长衫,脚踏一双绸白长靴。腰间斜插一只玉笛,环佩轻响,步履翩翩的来至场中。
“哈哈哈!看这俊俏劲,大爷都不舍得打你。”漠飞沙狂放的笑道。
夏源虽然背对着斗场,也已将场中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见到那少年明眸皓齿的模样,心说:这明明是个女子,他们居然看不出来。
“你不舍得打我,我却舍得打你。”轩辕宝呵呵一笑,声音宛若珠落银盘,令得场中之人同时心弦为之一颤。继而,他的手中出现一个碧绿色的玉葫芦,刚刚聚了起来,就听到后方有人说道:“宝儿,不可。”
轩辕宝听到后方传来的人语,便撅着嘴将玉葫芦收起,从腰间抽出长笛。这时,后面又有人说道:“宝儿,不得胡闹,只将那人踢出场中便是。”
漠飞沙听到临水宗有人这样说,还以为对方没听过自己的威名,不知天高地厚。因此并不以为忤,大笑着走到轩辕宝面前,转过身去,弯下腰以屁股对着他,挑衅道:“你们队伍里的人不是说了,要你把我踢出场中,哈哈,来啊,你踢我,看你如何把我踢出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