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太清楚,”陆恒实话实说道:“我对感情方面的事情一向很糊涂,不然不会被前女友欺骗那么久,在璐璐考上大学之前,我不能让她分心,所以对她的喜欢只能忽视!”
秦一菲赞赏地瞥了陆恒一眼,笑着点点头:“那样最好!”
在回来的路上,陆恒忽然瞥到一个猥琐的身影从一侧小巷闪过,他急忙从秦一菲的搀扶中挣脱,撒腿就往那个猥琐身影追去,便追便回头对秦一菲说:“他是彩票店老板苗光年,是从犯!”
秦一菲看陆恒跑起来矫健的身影,才知道陆恒其实早就没事了,刚才还让自己搀扶着他纯粹是占自己便宜,心生愠怒,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她赶紧让那两个下属押着乌龟仓、王一根前往警车,自己紧跟着陆恒追赶苗光年。
苗光年刚才在彩票店里还幻想着乌龟仓过来给自己分钱呢,却没想到,他没等到乌龟仓过来分钱,反而看到几个警察抓捕乌龟仓。
他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刚跑过一条巷子,就被眼尖的陆恒看个正着。
跟乌龟仓、王一根混久了,苗光年知道怎么躲避追捕了,他也往闹市区跑,还没跑上几步,就感到脑后生风,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一块板砖砸在后脑,扑通栽倒在地。
陆恒刚才距离苗光年只有四五米远,用控金异能遥控金属材料攻击有点太杀鸡用牛刀了,更何况他的控金异能所需要的金属能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刚才靠着铁栏杆吸收了几分钟的金属能量实在有限,只能供身体恢复,不足以驱动金属器具攻击敌人,地上有现成的街头殴斗第一神器板砖干嘛不用。
秦一菲上前把崭亮的手铐扣在苗光年的手腕上,然后踢了苗光年身上某个穴道,苗光年就醒了。
看到横眉冷对他的陆恒,苗光年不但没有显示出一丝惭愧,反而一脸凶恶地望着秦一菲,恶声恶气地吼道:“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秦一菲冷笑道:“苗光年,等你见到那几个人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苗光年还想撒泼,秦一菲拍了拍腰间的手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是乖乖的走呢,还是让我这枪送你走呢!”
苗光年吓得要尿裤子了,赶紧往事发地点走去。
他们很快走到单身公寓附近,看警车旁边围了很多人,秦一菲吃了一惊,她最担心出群体**件了,赶紧走过去。原来是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三人的父母闻讯赶了过来,胡搅蛮缠地要警察释放了他们的儿子,秦一菲留在警车里的下属紧锁车门,扣住倪马科不放,另外两个警察也把乌龟仓、王一根押入警车里,紧锁车门。
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之前在春雨集团附近敲诈勒索碰瓷,民愤极大,但很多人都看在他们是老职工子弟,看在他们父辈面上,没有报警,但很多人都烦透了这三个人,就是他们的父母也烦透了这些不孝儿子,净给他们老脸抹黑,平时都懒得理会他们。
可当秦一菲要把这些倒霉孩子带走时,他们的父母爱子心切,还是跑过来阻拦,找了一些亲朋故旧,把警车围得水泄不通,不让警察走。
秦一菲一脸寒霜,鄙夷地望着这些教子不严的父母,冷冷一笑:“你们儿子犯了敲诈勒索罪,而且是多次犯罪,必须要接受法律的严惩,你们要是再行阻拦,就是妨碍公务罪,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规定,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民警等国家工作人员执行公务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如果当事人所采取的暴力造成民警等国家工作人员伤残的,还可以以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罪论处,你们是想和你们儿子一起进去吗?”
说到这里,秦一菲高声喊道:“你们和你们的亲戚朋友要想进去陪儿子的话,就继续持续你们的违法行为吧!你们也可以把你们儿子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可以让所有人评价一下你们儿子的行为吧!你们若是不想到到老了声名狼藉不好做人,就尽情地闹吧!”
通常家教不严的家庭常常会有一对自私的父母,他们年轻的时候只顾自己潇洒,把儿子托放在儿子爷爷奶奶那里养,稍大一点接过来也是任由儿子自由生长,他们整天忙着打麻将,根本不管儿子,他们的儿子没有良好的家教,就像一棵没有修过的树,在狐朋狗友的影响下,自然而然就长歪了,等长歪了再想好好修理已经不成了,乌龟仓、王一根、倪马科的父母几乎都是这样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