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回转身,把她轻轻推开,冷然道:“你放心,即使我有点烦你了,但我也不能看着小宝宝饿着,在你没有收入之前,还是先住在我那里吧!”
段春华的36h微微颤动,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公鸭嗓子吵得咽了回去。
那公鸭嗓子嚷道:“马勒戈壁的,是那个兔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敢当着狗爷我的财路!”
陆恒觉得这个声音有一点熟悉,定睛一看,赫然是两个多月没见的龙虎会马仔沙皮狗,他是天马龙虎会大佬白狼的小弟。
陆恒记得,这小子不是和杨玉东的爸爸杨亮理一起去找周青霞的晦气,却被陆恒将计就计把这小子和他的十几个马仔打倒在地,连同杨亮理一起交给沈明月处置,听沈明月说这小子被起诉入室抢劫强奸未遂等罪名数罪并罚,判处十年徒刑,怎么这么早就放出来了?
沙皮狗带了十几个混混走过来,他的眼神一直放在胸部硕大的段春华身上,没有注意到那个让他入狱两个月的陆恒。
沙皮狗指着那两个在地上哀嚎的人贩子:“哭你妈-逼啊,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被人打了活该,还有脸哭!”
那两个人贩子哀嚎道:“狗哥,可是您让我们干这事的啊!”
沙皮狗有心在美女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满脸褶子一抖:“麻痹,别胡说啊,我只是让你们在这里找点力所能及的活干干,却没有让你们拐卖婴儿啊,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那两个人贩子也看得出狗哥对段春华的觊觎,她们赶紧附和道:“是我们该死,我们不该不听狗哥的话,早点听狗哥的话,做正当的事情,多好啊!”
沙皮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到底是谁把你们打伤的?”
那两个人贩子指着陆恒:“狗哥,就是那个兔崽子把我们打伤的,他好像是冲我们开了一枪,我们大腿中枪了!”
沙皮狗吓得一哆嗦,那家伙还有枪啊,那不好惹啊,他这种级别的混混还是没有机会拿枪玩的,他大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陆恒,哇塞,化成灰他都认得,这不是陆恒吗?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沙皮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瞪了陆恒一眼,提起铁棒,带着那十几个马仔冲向陆恒:“弟兄们,就是他陷害我,让我在号子里关上两个月,受尽了苦楚,弟兄们,给我报仇啊!今天不把这小子废掉,我誓不为人!”
看到这么多混混一拥而上,辣妈段春华吓得粉脸煞白,浑身颤抖,陆恒把她抱在怀里,轻声抚慰道:“你放心,这些混蛋一个都跑不了!”
陆恒转身朝沙皮狗走过去,淡然道:“沙皮狗,打你了几顿,你还记吃不记打啊!你给我说说,判你十年徒刑,怎么只关了两个月就出来了呢?”
沙皮狗暴怒,抡着铁棒,势如疯狗地扑了上来:“麻痹,你还敢说风凉话,今天狗爷非把你打得狗脑子都迸出来!”
陆恒双手往后一背:“打你这样的渣滓,脏了我的手!”
沙皮狗见陆恒摆出一副绝不还手的架势,先是一惊,这小子搞什么鬼,继而一嬉:“小子,你傻-逼了吧,那狗爷就成全你的傻-逼!”
沙皮狗挥动铁棒,恶狠狠地砸向陆恒的脑袋,眼看那粗实的铁棒就要落在陆恒的脑袋上,在铁棒距离脑袋两毫米的时候,沙皮狗以为铁棒已经打中陆恒的脑袋了,下一步就是要尽情欣赏陆恒头破血流的惨状,却没想到一股大力涌来,铁棒被反震回来,砰地一声脆响,反而打在自己的脑袋上,沙皮狗自己头破血流,头昏眼花,眼前金星狂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原来陆恒体内先天真气自动流转,在他身上形成了先天罡气防护罩,当沙皮狗挥动铁棒,打在罡气罩上,罡气的反震力量数倍于沙皮狗挥动砸下的力量,沙皮狗当时被打昏过去,这一反震之力没有把他的狗脑子打出来算好的。
沙皮狗那些狗仔们看沙皮狗恶狠狠地砸向陆恒,而陆恒不躲不避,都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狗哥这一铁棒下去,这个连躲避都不会的傻-逼肯定头破血流!段春华也惊吓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这一幕,她知道沙皮狗这一铁棒打下来,普通人肯定头破血流,甚至可能昏厥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