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竹叹了口气:“我给你说一个一直被压起来的事情。
两年前,某个地方几个衙内轮-奸了一个到餐厅做服务员的农家少女,为了不想让这事传扬出去,他们竟然把那个少女推下楼,说那个女孩是被一群保安轮了,想不开自杀了。
那些明白事情真相的群众为这少女喊冤,被驱赶了,为了驱赶那些声张正义的群众,当地竟然还出动了直升机。那少女的爷爷和父母去帝都上访,结果被逮了起来,押回原籍,少女的父母当晚在看守所里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少女的爷爷忍无可忍,爆发了,他是一个中年时期得了奇遇的先天武者,之前一直是老实巴交的山间农民,还断了一条腿,任谁都想不到,他爆发以后,就像传说中的火云邪神一样,把所有警察、狱霸全都杀光,然后闯入那几个衙内的家里,把那几个衙内全都灭门。
当地派了上千名警察和军队,动用坦克、直升机去围堵这位先天高手,结果那个先天高手浑身罡气不惧子弹,格杀一百多位警察,逃之夭夭。
后来国家请动慕容家、南宫家、司马家这三个和权贵走得比较近的古武世家的家主带领一百多名七阶、八阶高手一起去对付那个先天高手,结果这三个家主统统都被打成重伤,那位先天高手毫发未伤,还警告他们以后不得为虎作伥,否则就是死,哎,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抓住那个先天高手。
这三位家主逃回家里,修为都至少掉了一级,他们从此之后对国家的命令置之不理,国家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组织了龙堂,一方面是约束像刚才那位先天武者之类的高手,一方面是想用约束起来的高手去对付像刚才那位先天武者之类不服国家秩序的高手。”
陆恒冷冷一笑道:“原来龙堂除了是养老院之外,还是当代血滴子啊,见识了!你放心,我这个朋友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可这样一来,他大闹上官家,国家是不会放过他的!”陆忠竹急忙威胁道,她身在官场,身不由己,尽管她知道龙堂的性质会让很多高人们反感,但国家稳定比什么都重要,龙堂还是很有必要设立的。
“哼,那就让龙堂那几个人过来抓我这个朋友吧!”陆恒不屑地冷哼道。
陆忠竹深深地叹了口气:“都怪我,不该跟你讲那个事情。算了,你就把那一百亿要回来就行了,尽量不要杀人,好吗?”
陆恒呵呵笑道:“放心,我只吸他们的内功,不会杀人的!让他们生不如死,比杀死他们更让人痛快!”
陆忠竹知道这个侄子虽然是大哥的儿子,但跟脑袋被洗过的大哥不同,这个侄子非常有主见,他不会相信有些非常明显的谎言,她很不放心,叮嘱道:“阿恒,姑姑知道你很有正义感,是个好孩子,但这个世界毕竟是百分之五的人们所统治的,你自己都属于这百分之五的人群,你为什么不为百分之五的人们着想,却老是站在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们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呢?你要知道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们中的大部分人自己都不会站在自己角度上思考问题,你何必为他们耗费你的脑筋呢?”
“姑姑,你放心,我还是懂政治的,我不是一个圣人,我很清醒,我知道大部分华夏人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不会为了那跟我毫无关系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们去做什么牺牲,但我也不会为了捍卫那一小簇没有良知的人的利益而做违背我良心的事情。”陆恒淡然一笑道:“我做事是有良心底线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会努力做有利于咱们陆家的事情。”
听陆恒这样一说,陆忠竹松了一口气:“你有这样的觉悟,我就放心了,总之,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分寸,都要记得先保全自己和家族的利益,不要让对手抓住我们的把柄。”
陆恒嘻嘻笑道:“姑姑,你放心吧,我会的。”
结束和姑姑陆忠竹的通话,陆恒放心地回到云骧阁,却看到李寿民举起掌,想要一掌将上官云图打死。
陆恒赶紧将李寿民喝住:“且慢,你若是把他打死了,国家就要介入,你到时就要不可避免地把一些警察给打死打伤,这样一来,事情越闹越大,你也过不了太平日子!”
李寿民怒道:“他和欧阳源为了得到我家的修道秘笈,逼得我跳崖自尽,我老婆孩子全都自杀,这样的大仇不共戴天,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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