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恒师父说的事情办好,人家可是大神通修道者,咱一个凡人贪官惹不起啊。
陆恒见江福东乖乖地跪在一边,然后解开邢志波的穴道,对他沉声喝道:“邢志波,你敢这样对待我徒弟的女人,该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简直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你中了我的无影之毒,以后会越来越痒越来越痛,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整个人变成脓水!”
邢志波跪在地上,咣咣地磕着响头,哀嚎道:“老神仙,我不想死,您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您能给我解毒!”
陆恒沉声问道:“你现在有多少财产?”
邢志波眼珠一转,难道这个老神仙想要钱,自己不妨少说点:“我工资不高,这些年加起来只有五十万多块。”
陆恒自然是看不出邢志波的心事,但菲菲能看得出来,她告诉了陆恒。
陆恒一脚把邢志波踹翻在地,把他的小拇指碾碎:“你他妈-的敢骗我!你有五千多万财产呢!我限你在十天内把这些财产全都转在你老婆名下,作为对她的补偿,嗯,转两千万给陆恒,以示对他的补偿,不然我让你像你的小拇指一样粉碎,死后还声名狼藉!”
“不行!”邢志波硬着脖子:“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陆恒怒道:“尼玛的要钱不要命了?”
“不是,我有爸爸妈妈,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们二老留点养老的钱!”邢志波不知为何心里总是突突的,他总觉得面前这个高人不像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以自己罄竹难书的罪行,估计这个高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宽恕自己,但现在身上的痒痛难耐,他必须要答应这个高人提出的条件,但他这个人不是完全没有一点优点的,他还算孝顺,忍着疼痛,给陆恒提出了给他们父母留点养老的钱。
“你这个人总算没有坏到极点,这样吧,准许你留给他们一千万,其他的钱你补偿给徐睛一千万,补偿给陆恒一千万,其他的都撇给你老婆。”陆恒冷声道:“十天内务必办好。”
“那些房子商铺的价格一直在涨,”邢志波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就以实物的形式交割吧!”他心道,一旦自己的无影之毒解了,自己就想方设法把那些不动产再索要过来,嗯,要是全变成钱了就不好要了。
陆恒冷笑道:“尼玛,我会不知道你按得是什么心思,全部化成钱!十天之内全部办到,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陆恒随后说了声:“我走了!看你们表现,要是徐睛在一个小时内没有安全离开,你们就死定了!”
陆恒用真气推过一阵风,那密室虚掩的房门和字画都被吹开,看上去好像有人推开门走出去似的。
邢志波对着房门就要破口大骂,江福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陆恒的师父可是有大神通的修道者,神通广大的很,连我们心里想的都一清二楚,没准他有千里眼顺风耳都不一定,你现在骂了他,被他听到,他杀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原来陆恒用灵力改变两人的性取向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性取向。
邢志波听江福东这样一说,吓了一跳,赶紧紧紧地闭上嘴巴。
两人强忍着破碎拇指带来的疼痛和生死符带来的全身痒痛,搀扶起徐睛和乔淑,给她们穿好衣服。
江福东在扶起乔淑时,看到她下体有一大堆白色粘稠的不明物,他突然似有所悟,看了看邢志波,感觉他头上已经戴上一顶厚厚的绿帽。
江福东赶紧用布块把那一大片白色粘稠物擦掉遮盖起来,不让邢志波看到,不然江福东难以想象邢志波的反应,万一邢志波要杀乔淑,估计邢志波会被陆恒的师父杀死,自己也难逃一死。
江福东、乔淑搀扶着徐睛和乔淑,扶着她们出了办公室,收拾好一切残局了,然后给她们强灌上解药。
江福东随后走出办公室,灰溜溜地钻进车里。他的走狗看他一脸沮丧还不住地挠着身上,以为他染了病,都不自觉地远离他,可在一辆车里能离多远呢,走狗们脸上也开始沮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