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总比没有好。贴好膝盖后,李云道脱了在江西小镇地摊上买的短袖,甩出那枚三刃小刀时肩膀也几乎被霸道的力道甩得脱臼,所以右肩的位置还需要再贴一张,只是左手单手操作有些不太方便,而此时正好阮家大疯妞踩着七寸高跟上门兴事问罪。
“哟,大刁民,你真还活着呀?”阮钰不请自入,先是一前一后甩掉两只华丽的露趾高跟,随后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到李云道的床上,从李云道手里抢过那张味道奇怪的膏药,“在你大难不死的份上,姐来帮你吧!”
阮钰也不避讳李云道赤*裸着上半身,只是那赤着的胸膛和背后都有好些触目惊人的陈年旧伤。阮钰的性格很大咧,但做事却异常仔细认真,小心翼翼地帮李云道贴好膏药后,忍不住轻轻抚了抚背上的狰狞伤口,“你是不是从小就把性命当儿戏?”语气调侃,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心疼,或许女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一种泛滥的母爱。
李云道摇头:“后面的伤是被熊瞎子剐一掌,所以上去有些恐怖。”
“真的被熊拍了一掌?”阮钰一脸惊异,“那肯定是你没事儿吃饱了撑着,上山拿人家熊瞎子找开心的。”
李云道苦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拿起衣服穿上,微微活动了几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而后突然转向阮家大小姐:“谢谢你!”
阮钰愣了愣,突然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轻呤一声在李云道的床上躺了下来,露出极具诱惑力的身体曲线:“姐也是正好在苏州有个聚会,有正事儿要办,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傻不愣噔地在苏州等你三天三夜?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瞎得瑟!”
李云道笑了笑,没有跟斗嘴,只是很真诚地着在床上撒疯般的阮家大疯妞:“我说真的,谢谢你!在城里我朋友不多,真正能信得多的更少,你算一个!”
躺在床上的阮钰冷不丁地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李云道的脑袋,随后某位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的女妖孽就在床上咯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良久,才坐起身,着李云道:“姐不是还得感恩涕零行五体大礼感谢您这个大人物好不容易能把我当朋友?”阮钰在“朋友”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着李云道的绝色容颜上居然有股说不出的幽怨。
李云道无奈道:“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请姐吃饭?好吧,那就明天吧!我可告诉你,姐可不是什么海参燕窝鲍鱼就可以打发的,你好好儿琢磨琢磨吧,没准儿姐一高兴,就真收了你这个‘朋友’呢!”阮家大疯妞又弯姐捡回自己的七寸妖艳高跟,“朋友”两个字不出意外地又加了重音,似乎对李云道的这一表述相当不满。“明天你的时间是姐的,等姐的电话,随叫随到,不然别怪姐不管‘朋友’之情,直接让你进宫当太监!”
“我手机丢了!”李云道笑道。
阮钰白了他一眼,直接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古董级诺基亚:“接着,姐赏你的!”
李云道苦笑一声,低声道:“感觉像被包养了。”
阮家大疯妞临出门前,回头抛了一个杀伤力无穷的媚眼:“被包养也是需要实力的!”
(这今天身体不太好,昨儿更是头疼欲裂,医生说可能是喉咙发炎引起中耳炎然后左半个脑袋神经性疼痛,昨儿忍着疼痛写了一千三百字,连章节名字都没来得及想,就受不了。今天情况好一些了,趁白天清醒的时候先更一章,如果晚上状态好,就再更一章弥补昨天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