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老爷已经起chuang了,洗漱后下来用餐,难道你们想让老爷踩着碎玻璃享用早餐,并阅读带有果汁牛奶混合气味的报纸吗?”
女仆和范丽莎小姑娘连忙鞠躬,范丽莎主动承认错误,一口浓郁的苏格兰腔调,听得女仆一阵腻歪,但她强忍着没有吐槽,任由范丽莎开口,“抱歉卡森先生,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撞到椅子,打翻了牛奶和果汁,真的很抱歉。”
卡森刚要训斥,余光瞥到餐厅里的座钟,脸色大变,“你的事我们下去再说,现在,所有人都行动起来,我要看到全新的牛奶和果汁在2分钟内上桌,还有地上的碎玻璃,要是留下一个渣,你们以后就不用在北海庄园出现了,快!快!快!。”
范丽莎眼角垂泪,但不敢哭出声,闷着头用手捡着玻璃碴,而女仆也顾不上埋怨,捡起地上的餐盘,收拾起桌面的狼藉。
此时,杨橙刚刚走出卧室,自然还不清楚楼下发生的意外,昨晚睡得很香,以至于现在的精神状态异常之饱满,吹着口哨时不时的停住脚步,在明亮的厅廊里欣赏墙壁上挂着的名品画作。
楼下餐厅,卡森招来了几个负责打扫的仆人一并加入收拾的队伍中,自己也亲自上阵,大家一声不吭,把范丽莎搞出的乱子收拾干净。
厨房又是一片忙碌,因为意外,导致烤箱里的甜品烤过了头,厨师一个头两个大,把重新热牛奶和榨果汁的工作交给帮手,自己赶紧准备面粉,甜品需要重新制作,他可不准备问卡森是否可以上糊了的甜品给老爷吃,恐怕不用卡森训斥,他自己就得卷铺盖滚蛋。
好再杨橙今天心情不错,一边欣赏着画作一边走,下楼的时间格外漫长,也给了厨房充裕的挽救时间,当他背着手步入餐厅时,一切已经恢复到井然有序的状态,和往常别无二致,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遍地狼藉,只是为什么脚下黏黏的?
杨橙坐在餐桌主位上,顺手抄起桌上的报纸还没等看,便拧着眉头朝桌下打量,因为他刚刚不小心踢掉了脱下,光脚踩在了地毯上,但本来应有的滑腻感,被湿漉漉的粘稠感所取代,那种不适的触感瞬间从脚底传递到大脑。
这一幕也让伺候在一旁的女仆注意到,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心里暗暗祈祷老爷不要追问,试图把这事瞒过去,谁知那个让她郁闷了一早上的苏格兰土妞,竟然趁着上菜的空挡,主动揭发了自己,女仆真的很想捂脸装作不认识她,耶稣基督,到底是谁把这个柴火妞送进庄园的?
“老爷,真的很抱歉,我刚刚打翻了果汁和牛奶,地毯还来不及烘干。”范丽莎幼稚的面容在杨橙眼中一闪而过,不是他失神,而是这姑娘鞠躬的速度堪比闪电,但那明显还未长开的面庞让他险些以为卡森雇佣了童工。
哭笑不得的穿上拖鞋,有轻微洁癖的他想着等会儿上楼还得再洗一遍澡,放下报纸,打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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