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眉开眼笑,硬是巴着不放呢!后来家中的仆人看到这画像,说是什么怡翠阁的头牌,卖艺不卖身的城都最美的花魁。”
说着看了看饶有兴致静静聆听的沈怀安,又笑道:“也不知儿子是怎么了,这几日都要抱着这画像,睡觉也不舍得放手。这么小的孩子,难不成也喜美人了?”
沈怀安咽了咽口水,失神的随口敷衍道:“许是天性吧。不过,我怎么看这女人的眉宇神色,并不像是清白之身呢?卖艺不卖身,也不知是不是唬人的。”
陈氏心中窃喜不已,忙答道:“听仆人们议论说这女人可是全 城都男人都倾慕追逐的对象!我倒是也有几分好奇,恨不得去见一见这女人究竟有多美,多风骚……”
她可要将风骚二字说的重重的。
沈怀安心中一咯噔,突然就没有了适才的冲动,有些兴致索然起来。
正担心陈氏抢白自己建立画像突然就没有兴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金管家
的通报声。
“二夫人,老爷在不在您这儿啊?”
陈氏赶紧应声:“在,有何事?”
沈怀安正好借机下了床,衣衫利索一套,便打开了门。沉声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金管家谄笑道:“老爷,二老爷来求见老爷了。”
沈怀安一愣,不悦道:“说句话也说不清楚,什么二老爷?你家有二夫人,但没有什么二老爷!老爷就只有我这一位!”
想想又说:“我爹镇国大将军,那是大老爷。”
管家的话,陈氏却听明白了。心中又是一阵激荡。一定是文霆来了。
管家忙低眉顺眼的答道:“是是,老爷教训的是!老爷,大老爷的庶子,文霆公子求见。“
沈怀安心中一紧,心想他怎么会来自己府上?莫非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来找他要人的?
这么一想,便忐忑不安起来,也没和陈氏打招呼,就急匆匆离开了陈氏的院落。
陈氏,又陷入万般惆怅中,只能是留着眼泪,对着熟睡的儿子自言自语。
沈怀安只想赶紧打发了沈文霆,等到二人坐下,开门见山便说道:“文霆来府上有何事啊?”又觉得自个话说的太过生硬,有假笑了笑,“对了,听皇上说你为我求过情,兄长可是要多谢你的好意啊!”
沈文霆腼腆的一笑道:“是皇上有心赦免兄长,兄长,皇上有没有责罚你了?”
沈怀安冷笑道:“他能奈我何?还不是做做样子,暂时去了我的统领职位。过不了几日又要寻个借口恢复了。我不急!”
沈怀安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又惬意的品了几口茶,说道:“不说他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我沈怀安真是连正眼都不想瞧他,根本就不愿带他玩耍,如今做了皇帝就觉得自个了不起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我呸!要不是他命好,伦也轮不到他做皇帝!”
沈文霆惊鄂打断沈怀安的话,轻声劝道:“兄长,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好,我知兄长是气不顺,说出来发泄发泄,可要是被人听去可就是大不敬的大罪啊!”
沈怀安两眼珠子一翻,不悦道:“熬,你沈文霆刚做了四品官职,就觉得皇帝是你的衣食父母了?胳膊肘往外拐了?也不想想若不是父亲罩着,这样的好事能轮到你吗?”
沈文霆失笑,原来兄长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倔性子,自己也不必与他浪费口舌,逞一时之快了。言归正传。
“文霆此次来,是有事要求兄长帮忙。”
沈怀安心中也猜到他的来意了。却佯装奇道:“哦,你有什么事要求我?尽管说就是!”
沈文霆感激的一笑,缓缓说道:“你家弟妹,我那娘子陈氏莹,一年前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兄长人面广,说不定能探寻到我娘子的下落,所以恳请兄长费心,帮我找回娘子消息。”
“一月前我娘子还回了信给我,却怎么也寻不到踪影。我去找信使,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哪里知道,沈怀安得知沈文霆要回,怕录了马脚,已经将信使杀人灭口了。
沈怀安表情极不自然道:“还有这样的事?只是偌大天朝,找一个人儿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既然是我兄弟的事,那就是我自个的事,我经尽力去做把。”
沈文霆松了口气道:“我听丫鬟说,娘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