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你,你快走,快走!”叶添一个长臂微扬,泛起一条若长龙一样的巨形水柱,将顾小西一个轻卷,便卷到了岸边。
“咳咳咳......”咳了半晌,顾小西终于起了身,刚想喊话,却是生生的闷在了口里。
却见叶添背对着她,身子抵在一块高大的钟乳石上,挺拔的背脊一直快速的蠕动着,那结实的臀瓣在水中一起一伏着,双臂不住的挥舞,那一头散乱的秀发随着他就身体的不断起伏飞扬着,那沥沥下挫的水滴分不清是汗渍还是水渍!
这......这可是一幅活色声香的画卷,顾小西愣愣的看他他那不断起伏的背影,心中百感,讷讷道:“叶添,你这是何苦,你这就是你的爱吗,你宁可自己解决也不要伤害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啊!”手轻轻的抚上了胸口,确定哪里还在跳动着!只是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悄悄驻了进去,不断的在生着跟,发着芽!
落日余晖,寒鸦嘶鸣,下了几日的皑皑白雪在这几日骄阳的映照之下汇成了冰冷的清流,华北的第一场雪大都这般,不若东北,只有到了寒冬才能积住!
顾小西慢慢的登上了城头,抬眸远眺,望向远方那黑压压的军营,那是叶添带来的尽十万的大军,却不想现在却被一片星星不像星星,动物不是动物的石林围困在了中央。
已经整整三天了,那些军士如同陷入了一丛原始深林中,林中迷雾重重,找不到出去的路,更找不到来时的路,还时而丢掉一队队的官兵,当在迷雾中旋转片刻在相聚时,却不时的将对方当做了敌人!
领头的将军是北大营的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军,曾跟姜老将军南征北战,而此时他早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下令就地安营扎寨,不在乱撞,而是派了一队斥候,将马鞭连成了结一同步入那迷阵中......
“叶锦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真的想要建造出一个蓝衣帝国吗?若如此你为何要将叶添扶持起来了,当初莫不如自己直接接替了老皇帝的位置岂不是更好!”只是顾小西对历史不太了解,完全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待事情,其实古代人的思维与现代人是大相径庭的,虽说这是个以强者为尊的年代,但事事难料,叶锦宣的眼光算比较超前的了,他明白什么是天下归一,民心所向的道理!就连曹操也是做了好久奸相才废除的汉献帝,更何况他这般心机之人呢!
“姑娘,这里风大,您该回去了!”马太守慢慢的走了上来。
“皇上还好吗?”顾小西并未回身,仍是眺望着远处!
“嗯,还好!”马太守顺着她的目光远眺去,“郎中说再吃几服药就会痊愈的!”在他心中认为叶添那日之所以能逃过那一劫,是顾小西的功劳,心里早已经将顾小西当成叶添的人了,对顾小西有很多的顾忌的。
“马大人,你在这兖州城当太守多少年了?”顾小西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马太守愣了愣道:“有三十年了!”
顾小西回过了身,冷冷道:“想必三十年前他就埋下了你这一着棋子吧?若不然怎会有人在一个地方做这么久的官呢!”
马太守干咳了两声,表示默认了。
“他可真是算无纰漏之人啊!我开始还以为皇上才是最后的黄雀,却不知道他还有更厉害的杀招呢!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黑骑军才是他最后的底牌吧!”
马太守还是沉默着,既没承认也未否认。
“他表面上帮助叶添荣登了皇位,可实际上却是洒下了一张天大的网,将所有的人都网在其中了,任我们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得,最后都成了他的盘中餐,真是可笑。可笑!”顾小西边说边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来。
马太守叹了口气道:“姑娘,你,你误会宣皇叔了!这些年我是看着他一步步走来的,关于他的来历想必您也知道一二了!也知道那雪蓝之光的来历!姑娘更知道他在每次用过那血蓝之光所给身体带来的后果吧!”马太守静望着她,看着她眼底闪现的不屑之色。
“姑娘,我已经尽六十岁的人了,只是在三十年前见过他用过一次血蓝之光!而着三十年后他竟然用了多少次,您数一数吧,哪次不是为了您,直到这最近一次,还不知道他会如何呢!”马太守又轻拭了下眼角,道:“姑娘,他从未想要伤害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