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六. 处心积虑啊

    仔细想了想，唐书还是暂且将这个念头丢到了一边，收益和付出的比例差距太大，而且这样的行动也会给唐书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哪，更关键的是幻想御手的危险性摆在那里，如果整个学园都市的无能力者通过幻想御手连接成的网络诞生出幻想猛兽也是一个巨大的麻烦，而且这样的行为和木山春生那时候不同。

    木山春生散播幻想御手之后，也不过是联系了上万人左右，但如果将学园都市所有无能力者和低等级能力者连接在一起的话，那就是个庞大的数字了，更重要的是，幻想御手某方面和亚雷斯塔构建的人工天使有些重叠，估计亚雷斯塔也不会愿意看到他的底牌之一的人工天使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在加上如今这个世界上值得唐书去解析复制的人还有很多，也让这个想法的价值降低了很多。所以唐书也只能将这个念头暂且放到了一边，等到需要的时候再说吧。

    “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事实上在学园都市上层确实有着一份名为素养判定的名单，顾名思义，就是对于所有进行能力开发者的天赋的判定，素养判定可以说否认了努力的作用，为天赋论。”

    唐书沉吟着说道，佐天泪子听到这样的秘密当即瞪大了眼睛，目光却是有些灰暗。

    “但是对于这份素养判定，我却并不是很认同。努力或者意外都是能够改变这份素养判定的结果的，所谓的意外状况指的就是我这样的了，判定一辈子的无能力者，莫名其妙的就拥有了强大的能力。同样的，通过努力从而改变了素养判定的结果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唐书继续说道，让佐天泪子稍微提起了精神，

    “老实说，人定胜天那一套我不太信。不是不相信信念和努力的效果，而是我认为努力和信念也是有着一定的极限的！但是并不好高骛远的话，如果付出了努力并且坚定着信念的话，还是能够得到一个或许满意的结果的。哪怕得不到结果，你真正的努力过，拼搏过。最后哪怕失败，你也不会遗憾了，不是吗？”

    唐书很有哲学老师派头的说着这样貌似心灵鸡汤其实就是一通屁话的言语，这样的言语最神奇的地方就是给人的感觉相当的有道理，但到底管用不管用那就是看运气的事情了。或许有人顿悟。或许有人依然茫然，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一番言语之下，总是能够让人多出一种这个世界貌似还是有希望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我很相信那句话，你努力过或许不能得到，但是放弃的话就一定得不到。”唐书总结道，

    佐天泪子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其中闪耀着淡淡的光芒。那是一种有了信念和希望的目光。显然唐大少爷的一番忽悠还是打动了佐天泪子，也不知道是言语的功劳还是唐大少爷的个人魅力了。

    “其实我是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的，当初我是无能力者的时候我也抱怨过，只不过我这个人心态比较平和。或者说没心没肺的，抱怨一阵之后，也就直接将这件事情丢到了一边不再理会，谁知道后来莫名其妙的又拥有了能力。有时候我自己想一想，也感觉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不公平的，也是很莫名其妙的。但这就是生活。有些事情你只能接受而没办法改变，好在还是有着很大事情可以通过努力啦或者其他的意外之类的发生变化的。”

    唐书自嘲一笑着说道，这番话有实话也有瞎话，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发现自己是个无能力者的时候，唐大少爷可是郁闷不短的时间哪，之所以能够那么洒脱，也不过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他根本的生存之地罢了。而且还有着其他的办法变强罢了。所以说到底，唐大少爷其实在这些方面，也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自从穿越之后，他这个**丝就彻底的爆发了，简直成为了人品的代名词，还好**丝时期的经历也让他懂得珍惜。

    “我和你说这些话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让你明白，其实一个人活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主要还是看心态，并不是越强大，或者生活的越奢华，就是活的好。像你之前所说的，因为对能力的憧憬，使用了幻想御手，这些都不算什么，哪怕有些危险，或者让朋友们有些担心，也不算什么，因为这就是你的愿望，追求实现自己的愿望也没有什么值得沮丧自卑的。”唐书说着看着佐天泪子，很是真诚的说道，

    “其实之前我就很喜欢你，因为我一直觉得泪子你的心态就很好，虽然对能力很是憧憬，也难免因为能力的问题有些伤心自卑什么的，但是你控制的很好。其实人的心理是非常复杂的，每个人都有着多面性。就像是高等级能力者也有着他们的不甘什么的，而无能力者心态失衡，成为不良少年，或者阴郁内向的也是数不胜数。但是你做得很好，依然能够保持着阳光的心态。”

    “没有，没有啦，我可没有学长说的那么好！”佐天泪子听到这里，小脸不由红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唐大少爷真的很有心理医生的潜质，反正他这一番胡言乱语倒是让佐天泪子从之前纠结哀伤的心情中恢复了过来。

    或许这其中也有着因为佐天泪子一直对唐书有着好感的关系，看到唐书对她的想法丝毫不觉得丢人，反而对她很是欣赏推崇，这让少女心中不由腾起欢喜的情绪，压下了之前的那种自卑死伤颓废的心态。

    “不，我是说真的，我一直觉得泪子很出色哪。”唐大少爷一脸温良老实真挚的样子，虽然在御坂美琴没有彻底搞定之前，唐大少爷已经确定了不能吃美琴窝边草的事情，但唐大少爷可并不介意刷刷好感，拉近彼此的距离哪。

    这下子泪子的脸更红了。虽然有些扭捏，但心情却已经变得很是美好了。这就是男女之情的强大效果了。

    “对了，泪子，正好你过来了这里。我原本还想着找你帮帮忙哪。现在正好和你说一下。”唐书开口道，

    泪子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的答应了下来，甚至都没有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对于唐大少爷的信任就别提了，泪子的这种反应让唐大少爷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呃，要求泪子帮忙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以吗？好吧，唐大少爷这个家伙太猥琐了，也太对不起人家少女那种纯洁美好的心灵了。

    “你也知道我专门和木山春生要来了关于幻想御手的详细资料。幻想御手对于普通人存在着很大的缺陷，但是对于我却有着不同的效果，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能力了，我通过幻想御手，将我的那些复制体连接成了一个独立的幻想网络，从而使得复制体的能力也有了极大的提升。”唐书朝着佐天泪子解说着，

    佐天泪子不时点点头，对于唐书的能力，她们确实听御坂美琴讲述过了。当初还感叹唐书能力的强大哪，如今听到唐书这样在复制体上应用幻想御手，佐天泪子也有些佩服唐书的灵活心思。

    “我本人似乎和原石类似，并不需要运算能力什么的。所以这种幻想网络对于我本身反倒是没有什么效果。”唐书说着耸耸肩，“我想让你帮忙的就是作为实验对象，让我了解通过幻想网络对于复制体的能力到底有着多大的提升。当然，肯定不是什么攻击性能力。而是那种特别的能力，能够对别人的个人现实和aim扩散力场进行干涉的能力。”

    “我知道学长肯定不会找我做什么有危险的事情的，所以学长不必特意和我解释。”佐天泪子再次表现了信任。

    唐书捏了捏下巴。自己的形象在佐天泪子心目中那么的纯良吗？不过不解释不行啊，不解释怎么让你承情，怎么让你感动啊，唐大少爷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那。其实所谓的试验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唐书就是想要通过泷壶理后的能力，彻底的提升佐天泪子的能力，哪怕不能达到食用幻想御手的程度，也能够让佐天泪子真正的拥有能力，相信比起幻想御手这种虚幻的体验，哪怕等级低一些，佐天泪子也会很欢喜的。

    虽说佐天泪子是第一个人，确实有些实验性质，但唐大少爷也是有着极大的把握哪。毕竟唐书的诸多复制体组成的网络对于能力的提升可是巨大的，当初木山春生的幻想网络不过是一万人左右，并且大多数都是无能力者和低能力者，唐书复制体的幻想网络不只是人数很多，而且都是高等级能力者，可想而知幻想网络的提升幅度多强！

    唐书之所以用着实验的说法，不过是为了表明自己的高风亮节，哪怕施恩也不想让对方因此产生什么心理负担。当然，唐大少爷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所以也需要通过别的办法，让对方了解到这一点，从而越发的感激哪。

    恩，唐大少爷的无耻卑劣也是显而易见的了。这是红果果的刷好感啊。太虚伪了！

    “这些事情还是需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的话，对于实验的效果还是会有影响的。”唐大少爷为了实现自己红果果的目的，自然不会接受佐天泪子的说法，反而找了一个非常奇妙和合适的理由，让佐天泪子认真倾听着。

    “这个能力叫做能力追迹，能够通过aim扩散力场从而精准定位别人的位置，除此之外，甚至还能干涉对方的aim扩散力场，从而影响对方的能力发挥。之前就有过猜想，这种能力如果能够继续提升的话，甚至应该可以对别人的能力进行直接的干涉，削弱、偏转、提升等等，甚至是根本性的改变。”唐书详细的解说着，

    随着唐书的言语，佐天泪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视着唐书，心中陡然浮现巨大的期待感，

    “这次找到你，就是想要实验一下，有着复制体的幻想网络的帮助，这个复制体的能力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是否能够真正的通过aim扩散力场，操纵别人的‘个人现实’。如果可行的话。应该能够让你真正的拥有能力，哪怕失败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甚至多少会有些好处。”唐书这样说道，

    佐天泪子双眼渐渐湿润了，不是因为有可能真正的得到能力，而是因为唐大少爷处心积虑的刷好感的行为得到了回报，佐天泪子并不是什么傻瓜，自然能够了解唐书这是想要帮助她，不然的话，这种能力又不是只有提升一个效果。完全可以通过其他的方面进行确定这种能力的效果啊。

    当然，这种验证提升的效果或许也是一个正经的试验，但是这样的试验目标肯定有的是，毕竟这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唐书能够找到佐天泪子，自然也是有着帮忙的心思，佐天泪子甚至都考虑，唐书是不是已经试验过了，这次之所以说帮忙。不过是为了免得佐天泪子对此太过感激。

    好吧，唐大少爷的目的达到了，甚至因为佐天泪子对唐书的好感以及美好印象，使得效果更为的出众。

    “学长。谢谢你！”佐天泪子嗫嚅着，默然片刻之后，才有些哽咽的说道，这一刻唐书在她心中的形象可是无比的光辉伟大的。毕竟这种处心积虑不让佐天泪子因此在意的婉转说法更让她感动。可以说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完全被唐大少爷的奸诈无耻给蒙混欺骗了。哎，这也体现了唐大少爷这样的伪君子的危害性可比真小人还要大哪！

    “呃，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帮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这次也算是你帮我的忙。”唐书挠着头，一副纯良的样子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这种演技已经超神了。

    “好了，泪子，你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择日不如撞日，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咱们就去研究所，从今天就开始实验吧。”唐书说着看向了佐天泪子，佐天泪子点点头，唐书直接去了浴室，所以在细雨的伺候下换了衣服，之后就牵着佐天泪子的小手，直接瞬移到了研究所。

    随着大老板降临和吩咐，盛唐研究所的实验室以及实验设备迅速开始准备，而佐天泪子也被助理研究员拉着去做实验前的准备了，实际上这种郑重其事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必要的，一个是唐书确实想要记录下泷壶理后的能力追迹能力的确切效果和提升流程，看看能不能够进行一些改进什么的。

    另外实验越是郑重，对于佐天泪子而言也显示了唐大少爷何等的重视她哪。顺便也是增添她的信心。当然，这样的准备也是有些福利的，唐书像模像样的换上了一个白大褂，虽然说起来这次实验他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除了将泷壶理后的复制体召唤出来，并且让复制体幻想网络给她加成。

    进入已经准备好的实验室后，各项顶尖的实验设备和检测设备都已经都已经准备完毕，除了唐书之外，实验室中还有着三位女性研究员，其中深蓝研究所的春上晴子这位曾经配合唐书能力开发的研究员也被唐书挖到了这里，盛唐研究所各项福利待遇不说，只是各种尖端的设备就有着足够大的吸引力了。

    没有等待多久，裹着一身白大褂的佐天泪子有些怯怯的走了进来，小脸羞红，特别是看到唐书的时候，脸色越发的红润了，不过注意到实验室中除了唐书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男性之后，佐天泪子也是松了口气。

    唐书已经将泷壶理后的复制体召唤了出来，如今正在进行例行的记录工作，这样的工作倒是不需要唐书帮助，这个家伙不过是在装模作用罢了。另外还召唤出了两位有着治疗能力的复制体，以防万一。

    春上晴子则是和佐天泪子讲解着试验相关，说完之后，领着佐天泪子来到了一张试验台上，佐天泪子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春上晴子和她说了些什么，佐天泪子咬咬牙，还是脱去了白大褂，露出只穿着一条小内裤的身体，随后躺到了实验台上，被春上晴子在身上连接上了各种数据线。

    这时候唐书带着泷壶理后的复制体来到了实验台前，佐天泪子的脸色绯红，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不过唐书表现的极为专业，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佐天泪子这时候露出的少女的身体一般，目光很规矩的注视着佐天泪子的脸蛋。

    “泪子，你不用担心什么，只需要静静的感应着就行了，使用幻想御手的时候，你应该体会到了自己的个人现实，一会儿你也就需要关注着这一点，感应自己的个人现实，并且将它稳定下来。牢记那时的体会。”唐书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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