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沙剔着牙,笑眯眯的说。
他让人开着吉普车,把我和妮娅送到了离镇子约有两公里外的一个军事化管理的寨子,这边其实是个半封闭的山谷,里面戒备森严,到处都是拿着冲锋枪的守卫。
寨子面积着实不小,一栋栋的木屋绵延不断,沿着山壁排列开来。看起来,寨子至少有井栋镇的一半大,就是不知道豢养了多少兵力。
“厉害了,这就是土著军阀的实力?”我暗暗的观察。
有这么多手下,这么多条枪,可以干不少事情了。
我和妮娅住在山谷的最深处,一排沿着山壁的平房那边,隔着好几间。门前的草坪上,甚至散养着一些样子特殊的珍珠鸡,地上有许多它们的排泄物。
平房并不大,仅有十来平方这样,只是有灯和风扇,以及一张铁架床。窗户上也附着铁纱网,通风透气防蚊子。床脚下面,也有几盘产自华夏的蚊香。
我不知道,这样的住宿环境算是什么水准,只是觉得还不错。至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另外,也不怕被蚊子咬得厉害。
把行李放下,我躺在铁架床上,尽量的放松身子,美美的睡了一觉。毕竟,昨天的消耗实在太大,让我心力交瘁。
在我睡觉的时候,外边的营地里,隐约传来了集合训练的响动,还蛮吵闹的,不过并未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一觉睡到太阳西沉,我总算是缓过劲来。
妮娅跑过来敲门,叫我去赴宴,说是坎沙将军的吩咐。此时,妮娅也换上了色泽艳丽的桶裙,头上缠着几件简单的饰品,完全是本地少女的打扮,样子挺清纯的。
“嗯?妮娅你脸上抹着什么?是不是忘了洗脸?”我看着她,不由得哑然失笑。
此时,妮娅的额头和鼻梁上,都涂抹着一种乳黄色的膏状物,看起来挺滑稽的。之前我在集市上,也看到不少土著女人这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塔拿卡’啊,相当于一种大众化妆品,我也是入乡随俗喽,”妮娅笑着解释道,“在这边,已经结婚的女人只抹脸的两边,未婚的女人要抹在前额和鼻梁上面。还有啊,未婚的女子叫小猫,未婚的男子叫小狗。嗯,你可以叫我小猫了。”
“真的假的?”我哑然失笑,“猫狗可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就会打架的。”
妮娅被逗乐了,攥起小拳头捶我的胸口。
接着,她牵着我的手,朝宴会地点走去。路上的时候,妮娅还给我普及了不少本地的风土人情。
比如说,土著无论男女都是有名无姓,通常在自己名字前冠上一个称呼,以表示性别、长幼、社会地位和官职的区别。女人通称是“玛”,意思是姐妹。有社会地位、受人尊敬的女人都可称为“杜”,意思是姑姑或阿姨。象长辈或者有官职的男人,其名前往往加“吴”,即敬称对方为叔叔、伯伯。平辈或年轻男子,名前往往加“郭”,意思即称对方为“兄”。
“我的天,还有这么多讲究?”我怔住了。
“还有啊,老缅的社会地位很奇特的,”妮娅又说,“和尚是一等公民,男人是二等公民,女人和尼姑是三等公民。凡事几乎都要以男人为主,在乡镇里面,男人几乎整天宅在家里喝茶、聊天和看孩子,平时很少出去干农活。家务和挣钱的事情,几乎都由女人包揽了……”
“我靠,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啊。”我无语了。
“没办法,这里不象华夏,提倡男女平等什么的,”妮娅悄悄对我说,“所以有些土著女人,非常想嫁到华夏那边。当然,也因为华夏这些年发展快,经济条件优越了许多。”
聊着聊着,就到了宴会现场,看起来象是寨子里的食堂,摆了好几桌,人也几乎都是坎沙手下的骨干军官,好几个长得相当丑。
不过桌上的菜肴,比起中午那餐要丰盛许多,甚至有爆炒野鸡、红烧野猪肉以及竹筒蒸鳄鱼肉,据说都是军官闲空去狩猎得来的,纯正的野味。
坎沙换了一套正装,胸着吊着不少金光闪闪的战功勋章,周围簇拥着不少得力干将,样子相当得意。
“诸位,这是我的好朋友‘陈’,以后会在这里当教官,替我们训练精英。”坎沙当众宣布,“他享受的是上校待遇,每月的酬劳是一根金条。”
军官们一片哗然,都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羡慕嫉妒恨。
我也有些吃惊,每月工资是一根金条,这个收入不算低啊!
等到金条端上来的时候,我发现这是百克的重量,虽然不是千足金,但也价值不菲了。以如今两百多块钱一克的金价来算,这一条就相当于两万多块钱,虽然不如我从前的收入高,但是也算不错的待遇。
“谢谢将军看得起我。”我微笑着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