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池夕就在日历上标注好了,航班的时间。
有些心心念念吧,尽管她表面如常,正常上下班,过一人独居的日子。
到了周四这一天,却接到他秘书的电话,行程改了,他临时出差国外,仓促的,都没有亲自打来电话说明一下。
她当然生气,不过对着秘书很是无所谓。
挂了电话后继续工作,却根本无心工作,恋爱害人,她自以为是调节情绪的高手。
盯着日历,最后忍不住趴在桌上捶自己脑袋。
有点后悔为什么坚持要在A市这边上班工作了,等了那么多年,还傻兮兮地选了场异地恋。
现在突然辞职回他身边,又很丢脸。
她只是……只是这么多年在他面前毫无地位可言,想要体会体会那种他享受过的,被追逐的感觉而已。
她也会有小小的心思,奢望啊。
……
一个月后。
下午的工作时间,老板交代下来的工作量有些大,公司又比较小规模,像她这种技术型的人员不够。
屯在办公室里埋头苦作,中午的饭盒还在桌边躺着。
内线座机响起,她难免被惊扰了般皱起细眉:“什么事?”
前台小姐的声音都被凌人的气场吓得语速很快:“沈遥,有你的花,请下来签收。”
池夕撂下鼠标不得不起身,下楼来到公司大堂,脸色依旧是工作中的状态。
前台小姐:“很漂浪的白玫瑰,还滴着露珠,十一朵。”
她脑子里装着刚才没完成的程序,来回翻了一下,没找到花卡,随便地签下字,拿着花上楼,继续工作。
刚把电脑解锁,手机又响。
她工作中就很有脾气,眼睛盯着电脑,语气不善:“哪位?”
彼端,半天不讲话。
午后日光中,女孩一头乌黑的青丝用画图铅笔簪在脑后,额头光洁饱満,细眉紧皱很是雷厉,鼻子俏丽,下巴低下去的时候显得尤其的尖而小巧。
这美丽的一切,映在一人眼中。
她拿开手机要看来电显示,电波传送清越的男人声音,带着一种低缓的磁性:“我的花就放在饭盒上面?”
她一怔,反应迅速的抬头往落地窗外看。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修长干净的男人手指推开。
她回头,小脸定定的,一个月没见,好像都不认识他了。
男人拿手机的那只修长大手还搭在门把上,单手插在裤袋,黑色西裤,白色衬衫,初冬一件浅灰色的中款大衣,衬得那双腿是无比修长了。
黑眸湛湛,看着她。
没有走过来抱她,办公室全透明,外面都是同事。
两人各自挂断手机,他只从容地说了一句:“你们老板准进的,我转转,你工作你的。”
她怎么工作?
挺直腰板,继续鼓捣程序,可周围都是男人沉厚的气息,一抬眼会无意与他交错的视线,手指在键盘上,轻轻发着抖。
感觉很像小时候,在他的书房里写作业,战战兢兢,又很有压迫感。
“这里,错了。”
身后,他站了过来,不知何时脱下了大衣,衬衫下温热的男性胸膛贴上了池夕的背,有一股股暖流滑过她的身体,他再伸出胳膊指着屏幕,那么一动,两人的身体就有摩/擦。
“不是这个选项。”他还说话,在她耳边,气息清雅沉沉。
她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