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动的风情,“晚上再给我慢慢解开。”
顾爽爽把手抽出来,低头不语。
那手却又叫他给轻轻攥住,半路的弯道上,斜阳余辉,金丝缕缕,和那树,和那雾,和那携手向前的亲密二人。
十指相扣,背影相叠,他们如这世间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样,举案齐眉,携手鬓白。
她在闹,他在笑。所谓一生,不过宠溺二字。
新婚之夜任性洞了房的‘惨烈’结果是,顾爽爽第二天去了医院。
她自己觉得其实还OK的,只不过后半夜完事后宝宝在肚子里居然开始了胎动,以前不会这样,然后有一点点痛的感觉。
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洁完,微黑着一张俊脸抱起她,气息都没平:“sorry,我们去医院。”
“哎……不要啦……”
顾爽爽小脸蛋还红着,热热地像在冒气,这种事怎么去医院……不如让她羞愤而死。
他眉宇紧蹙,睡衣的纽扣都系错了,精致锁骨一片泛白,俯身下来:“那边疼还是这边?”
“就时不时好像感觉不太舒服。”
夫妻俩坐在大红的床边,大眼瞪小眼。
他很严肃,尴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张老脸有点铁青,盯着太太鼓鼓的肚子里藏着闹事小破东西。
懊悔已经来不及,办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克制,力度轻一定要柔。
可是情动起来难免会忘了注意轻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过。
身体有了激烈的反应,惊动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身为男人,即便他处在高位上,生活交际的圈子里偶尔也听男下属或者男性朋友提过老婆怀孕期间的一些绯事。
比如三个月后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个月时每个月其实可以有两次,只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这里,因为重视谨慎,从第一个月到如今快六个月,他一直憋着。
今晚也是心存侥幸,做了那么多准备。
还是出了岔子。
顾爽爽见他眉目深锁凝着,小嘴儿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长的手指,低声吞吐:“现在好些了,再看看情况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躯往露台走:“我去抽根烟。”
顾爽爽躺在柔软的床上,瞧着凌乱的床单,想起他刚才在身后流汗压抑着动的样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东西可不小。
会不会是戳到宝宝,宝宝就很生气?
o(╯□╰)o
做亏心事忍不住乱想……
……
第二天的早晨,还是走了趟医院。
没有挂号,沈墨城着急,直接冲到温谨怀的科室的。
里头没人,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当爹,今天估计整个温家都正鸡犬不宁,哪能来上什么班。
代替温谨怀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给顾爽爽调理身子的老中医。
老中医给开了检查单,问过情况后在写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