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与她身体磨合,疼痛会加剧,而且还会不定时疼痛,因为身体和神经都会受到它的影响。”
郁之猛然顿步。
克里斯塔深呼吸,苦涩道:“九爷,您知道,并不是我在逼您。自司公去世,很多事,就是宿命难为。”
郁之微微眼眸,血虐填充了眸子,他微微闭眼,冷声命令:“亚,你留下。”
莫南崖怔住:“爷,您……”
“不要跟着我。”
郁之冷冷说完,直接离开。
莫南崖示意外边一角,命令还没下,耳侧一枚血钻就坎坎擦过他的脸,留下冰冷的风痕。
被警告了。
他身体僵直,看着郁之离开。
郁之一身冰冷从里昂身侧走过的时候,饶是他见识过无情冷漠的男人,也被他震慑在了当场,直到他走,他都没从那抹骇人的恐怖气息里解脱。
莫南崖抿唇,视线放在了克里斯塔身上。
克里斯塔脸色苍白,扶着心口,摇摇欲坠。
他微垂着头,略长的发散在他的脸颊,让他更是虚弱,一双黑眸里,染着无奈,和绝望。
这个男人,比他父亲所言说还要恐怖。
也对,那时候,他父亲所说,不过是个少年罢了。
里昂许久才清醒,走到了他面前:“当年你想都没想收留我们,因为什么?你父亲,是不是找他们占卜过?”
克里斯塔沉默,片刻抬首:“这些都不重要。”
“你父亲,是不是还留下了什么?”
里昂脸上有些怒容,他总感觉,自己似乎落在了别人的棋盘上,成了别人的一颗棋子。
克里斯塔错开视线,望着外边黑沉的天色,淡淡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现在所做,都是被提前预设好的。我们,无一幸免。”
里昂脸色微变,这么多年下来,他了解这个看似年轻的男人,他因为族群的关系,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有超过常人的冷静和从容。
莫南崖听着这话,想到了郁之总长久看着老爷子照片的样子,他一身阴沉,并且透着一种极深的愤怒和无奈。
无一幸免……
老爷子,到底做了场怎样的局。
这场局,用郁之对苏安凉的偏执开启,然后,引向了未知数。
莫南崖眉头越来越紧,他敢肯定,郁之一定是知道什么,可他不说,他也问不出。
郁之如今一走了之,莫南崖沉默许久,给莫珺衍发了条信息,不过片刻就等到了结果,可结果也如他所料。
莫珺衍说:爷有分寸。
莫南崖虽然知道郁之一向理智,可是,他所承受的,似乎又加重了许久。
他大抵也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老爷子将他逼到了如今的地步。
叹了口气,莫南崖揉了揉眉心,看向了莫里斯塔:“可以把那枚血钻镶嵌上去吗?我们爷很喜欢。”莫里斯塔沉默着拿起,坐在了工作台上,一时间,一室安静,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