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接父亲,让他的弟弟田全兵来车站接他。
在车站等了半个小时没到,一台黑色大奔开到车站,通过电话联系,接到了李小宁。
黑色大奔上坐着一个秃顶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是田大富的弟弟田全兵。
田全兵起初还在为大哥吩咐,要他亲自来接一个小县城的李小宁,满肚子怨气。
当田全兵看到和李小宁站在一起一米七多,身材高挑脸蛋白皙的余香之后,那双眼睛就一直在余香身上转。
从车站到鑫源酒店的路上,田全兵一直都在偷瞄着余香。
田全兵带李小宁和余香进了鑫源酒店,要了一间上档次的包厢,之后点了一桌子菜。
酒席上和余香说的话,比和李小宁说的话还多。
搞得余香几度尴尬。
直到李小宁吃饭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余香从尴尬变成害怕,田全兵从拿眼睛看,变成动手动脚。
“余香,别不好意思吗?跟着这么一个小县城的人做秘书,有几个钱,跟了我,我可是贵联的副总裁,包你今后日子过的舒坦,吃香的喝辣的。”
余香连连后退,满脸惊慌:“田副总,请你自重。”
看着余香要躲,田全兵此刻上了颜色的双眼,眯成一条线:“余香,莫咯,你越这样,我就越想要了你。”
说着说着,只看到田全兵已经一手抱住了余香,就要对余香动手动脚。
“田副总,放开我,放开我。”
“余香就是余香,你身上真香......”
从洗手间回来到门口的李小宁,看到包厢里田全兵对余香强行,要动手动脚的时候,满脸愤怒,冲到田全兵面前,一手把田全兵拉倒在地。
“你个臭农民,敢拉我?”田全兵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愤怒。
“拉你?”李小宁一声愤怒:“拉你算便宜你了,敢对我的秘书毛手毛脚,你好大的胆子,当我是瞎子吗?马上给余香赔礼道歉。”
“哼!”田全兵气势嚣张:“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县城的臭农民,还有这个自以为多清高的女人,老子堂堂贵联的副总,看的上你,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想我跟你们乡巴佬道歉,做梦。”
啪!
“道歉!”
李小宁行事干脆利落,一巴掌,一怒喝。
“你个臭乡巴佬,敢打我?”田全兵做梦也想不到,他一个堂堂贵联副总,今天会被一个从小县城来的乡巴佬教训,满脸恼火。
李小宁眼神果敢坚毅:“管你是什么鸟总,今天对我李小宁的人不敬,就必须马上赔礼道歉。”
“如果我不道呢?”田全兵一副趾高气扬的气势,眼中无人舌头下打人。
李小宁却是满脸冷静,坚持:“你不道,我就打的你道。”
看到李小宁说完,又扬起拳头打来,田全兵突然脸色惊慌,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像李小宁这样的人,一个从小县城来的人,竟然会坚持要他道歉。
“李小宁,你真敢动手?”
“鸟话,你这种人还配说个敢字。”李小宁眼前划出一抹寒芒,李小宁生平最恨这种仗着自己有钱有权,在他面前装十三的人。
田全兵见吼不住李小宁,突然间脸红脖子粗,大声怒道:“李小宁,你个天高地厚的臭乡巴佬,你听着,再敢动手,不马上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五千万的供酒合同,你休想。”
啪啪!这次等田全兵装完十三,李小宁接连甩了两个耳光甩在田全兵脸上,指着田全兵的鼻梁,李小宁眼神果敢坚毅:“田全兵,你给我听着,和你这种人签合同谈生意,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