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见自家小姐这么说,倒是引起了春杏的好奇:“小姐为什么这样讲?”楚星月将手边的一本杂记拿起来一面翻看着,一面回答着春杏的问题,道:“学武之人,讲究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意思就是学武是个苦功夫,如果不下定了恒心去学习、去吃苦,最终都会成为半吊子。卫豹就是担心睿渊会变成一个半吊子,所以才会在这么冷的天气里陪着他一起在外面挨冻;你只看见了睿渊辛辛苦苦的样子,可你看见卫豹的手都冻得有些发青吗?看来,睿渊之所以会这么喜欢他五叔也是
有原因的,有一个这么好的人如此真心的对待自己,是个孩子都会对他产生强烈的好感和依赖吧。”
经由楚星月这么一解释,春杏立刻明白了,“小姐,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尽快安排时间跟他们见面?”“这件事不着急,再观察观察,在这个时候我们若是急匆匆的和他们见面商量事,也许人家还信不过我们呢。信任历来都是需要相互的,我观察他们,他们也来观察我们,等时机到了,自然就能水到渠成的
见上面。”如此笃定镇定的的楚星月让春杏看了后忍不住从心里生出敬仰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了小姐的转变,她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个信心十足、运筹帷幄的小姐就是当年那个娇滴滴且总爱哭的小姐,难怪世
子会同意小姐去做她想做的事,如今的小姐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人保护、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她一个人就能撑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若是侯爷看见这样的小姐,定会老怀生慰。楚星月见春杏背过她悄悄地擦拭眼泪,就知道春杏此时在心里想什么;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活的简单纯真一些,不要去计较得失,不要去衡量对错,更不要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小心谨慎;她告
诉萧睿渊,让他快快长大,可是,这句话她也曾在心里千万次的告诉自己,必须迅速成长。
因为从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人能为她遮风避雨了;从今往后,哪怕电闪雷鸣,都要她一个人扛,一个人坚持的走下去。
……
接下来的数天,楚星月一行人和林非寒几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着,林非寒和卫豹每天都会准时来楚星月几人居住的小院里报到,从早到晚几乎是一日不拉,也算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教萧睿渊。楚星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房门,如果有什么事就会吩咐春杏和胡冲去办;明明一天之中大半部分时间他们这些人都相处在一个院子里,但两拨人就像是在心里已经有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线,谁也不打扰谁
,谁也不给彼此增添麻烦。
楚星月觉得这样还挺不错,最起码在她最需要静养的这段时间耳边倒是挺清净的;直到她快要出月子的最后三天,院里又来了一个客人。
林非寒看着敲门进来的妻子,忙从院中小跑出去迎接,见妻子的手中抱着一个蓝色布包,更是好奇。芸娘几乎是不告而来,她很清楚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妥,可是她实在是太好奇,而且还十分想念萧睿渊,当年她跟林非寒离开王府的时候,小王爷还没出生,如今既然知道有他的存在,她自然是要来拜见的
。
只是她担心自己提出要来见小王爷林非寒可能会不答应,所以才玩了这么一出先斩后奏。林非寒无奈的看着突然找上门来的妻子,总不好在这个时候再将她撵走吧,所以,只能满腔无语的看着她,道:“都跟你说了我们在这里挺好的,你怎么还真亲自跑来一趟?还有,你这布包里装的是什么?
”听出林非寒的语气里没有生气只有无奈,芸娘这才安了心,脸上挂着温柔贤惠的笑容,道:“你真当我是来看你的吗?想的倒是挺美的,我是来见小王爷的,总是听你说小王爷如何乖巧伶俐,可我却从未见
过,这对我实在是不公平;而且,我还带了见面礼,不过不是给小王爷的。”
看着芸娘轻轻地扬了扬手中的蓝布包,林非寒更是疑惑:“不是给小王爷的见面礼,那你是给谁的?”
芸娘就知道这些男人就算是读了再多的书那也改变不了本质是个大老粗,各个行军打仗都是快好料,但论到细心上,却是丝毫比不上女人的。“你不是告诉我,这家的女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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