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怜,白思锦怎么听不出李南之话语中的敷衍,皱了皱眉头,笑道:“怎么了南之,既然南羽熙都主动提出来了,你是不是可以和她离婚了?”
听到白思锦又提及和南羽熙离婚的事情,李南之的心中不免有些烦躁。
眉头几乎是本能的蹙成一个‘川’字,李南之抬手松了松脖间的领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又提这件事?”“南之,人家本来就该是你的妻子的,当初你是要娶我呢!”白思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李南之,一瞬间撒娇,卖萌,泪水其其上阵:“当初如果不是南羽熙捣乱,偷梁换柱,这几年来你配偶的那一栏填
的可就是我了。”
说着,白思锦的眼泪还当真掉了下来,低头委屈巴巴得说:“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也只是你的情妇。”李南之看着白思锦委屈的样子,心想终究是自己所爱之人,便搂着白思锦安慰道:“我一直都记得自己当初要娶的谁,只是思锦,最近公司和南家有一个几十亿的项目要合作,公司也已经入资,这个时候实
在不适合和南羽熙谈离婚的事情。”
“南之,你上次就是这么和人家说的。”白思锦噘嘴说道,撒娇一向是女人的利器,不得不说,白思锦把这个优势运用的恰到好处。
“思锦,这个项目很大,还需要一段时间,再等等吧,听话!”李南之看着白思锦的笑容很是勉强。
而所谓的‘强颜欢笑’也就是如此吧?
只是身处其中李南之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反观一旁的白思锦看着李南之的表情虽然面带柔情,可那平日水灵的大眼睛里却是跳动着嫉妒的怒火。
与她身上那一身洁白的衣裙很是不符,就好似恶鬼穿上了人皮一样,让人避之若浼。
李南之见白思锦低头许久都未说话,心中的烦躁感油然而生,只是碍于‘深爱着白思锦’的这种自我麻痹形式才没有让他直接表露出来。
可却也再无心思吃饭。
李南之放下手中的碗筷,随即站了起来,将卡递给一旁的服务员,便握着白思锦的双肩说:“我公司还有事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钱我先付了,吃完饭你自己逛街或者回家,我就先走了。”
说罢,李南之便接过服务员递过的卡,抬步离开了位子,他不想再在这儿继续探讨这样的话题。
只是在李南之刚踏出没几步的时候,便被身后的白思锦快步追了上来。
李南之眉头皱起,眼神毫无波澜,只是不解地看着身后的白思锦:“怎么了,又有什么事?”
对于李南之的态度,白思锦很是愤恨,他以前从来都不对自己这样的。
以前的他什么时候对自己皱过眉?什么时候丢下过自己一个人吃饭?即便是有再重要的工作,他也会先把自己送回家再去公司。
用他的话说:他爱着她,很爱很爱,所以,他不希望她是一个人,他会担心,会为她焦虑不安。
可如今一切都不变了,他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表现出烦躁的表情,还丢下她一个人吃饭,自己竟然还以工作忙为理由离开。
而且现在都开始对她吼了,还用了‘又’这个字。
所以她不甘,也不想有人抢走他,她要他全部的爱,而他的爱也只能给她。
李南之看着白思锦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语气可能不太好,但又实在不想和她浪费时间在餐厅里腻着。
便放缓语速,声音也不再刚硬地问道:“怎么了?”白思锦看着李南之即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略带婉约的说:“南之,我愿意等你,我相信你会娶我的,毕竟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了,又这么相爱,而南羽熙也只是我们幸福路上的一个小石块
而已,只要我们一直相爱就够了。”
听闻白思锦说完,李南之并没有想要回答她的想法,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便转头大步离开。
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带走一片云彩,更不留下一丝心情,白思锦看着李南之离开的背影,心中隐忍的怒火刹那间便爆发出来。
而此时刚好一名服务员过来询问白思锦是否还要继续用餐?于是,上好的一桌西餐和红酒便成为了她愤怒的牺牲品。
原本优雅的气氛此,却因地上被摔碎的餐盘和红酒而显得一片狼藉,白思锦红着眼看着窗外,纤细的双手慢慢的握紧,手背的骨骼清晰可见。
掌心更是被修过指甲刺进了皮肤,可想而知她的愤怒,而她又将这一切的错都归功到南羽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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