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可用势力,良久之后,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高声道;“来人。”
一个北府卫迅速进来,躬身道;“将军,有什么吩咐?”
燕虺道;“让简平和鱼作到我这里来一趟。”简平和鱼作便是孟清贫留下给他的两个青羽卫。实力强悍,足够应付许多危机。
“是”
那北府卫刚刚出去一会儿,堂外便想起脚步之声。两个彪形大汉快步走入堂内,躬身道;“将军。”
燕虺点了点头“鱼作,你立即带领五十人北府卫接管蜀州城防事务,若有胆敢违抗者,一概格杀。记住,我需要城防地区的信息掌握在你们的手中。绝对不能泄露半点,明白吗?”
鱼作道;“这、恐怕不妥吧。贸然接管城防事务,恐怕会引起哗变。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燕虺冷哼道;“只需执行命令。无需顾虑,还不执行,难道你想违抗军令吗?”
鱼作一阵为难,看了看旁边的简平,见他也有些不适,对于燕虺的命令极为不适。但是孟清贫临行之前将他们二人指派给燕虺,让他们听候调遣,然而对于突然出现的燕虺却是一点也不了解。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快步走了出去。
燕虺点了点头“简平,你随我前往城防营。”
说着,燕虺走出二堂,对那守门的侍卫道;“你立即持钦差大令到都督府,让他下令蜀州戒严,下禁街令。同时让他通知蜀州城内的大小官吏前来钦差行园,等候差遣。若是他要问缘由的话,就告诉他,大齐大军犯境。情况万分紧急。”
说着,从怀中掏出大令,交给那名侍卫。那侍卫接下大令。快步离去。
燕虺未做停留,于马厩中迁出两匹快马,策马而去。
简平一直跟随着燕虺,但是燕虺的行事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便问道;“将军,我们此去城防营做什么?”
燕虺看了简平一眼“掌握城防营。”
简平大惊“什么?掌握城防营?为什么?”
燕虺轻笑道“蜀州城内,能够有些战斗力的当属城防营,只有掌握了城防营,蜀州便安稳了一半。而且现在大人出巡,所行之事必然会让蜀州之内与之有瓜葛的势力有所动作,所以我们必须先将城防营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方为上策。”
简平道;“大人此行目的我也知道。只是凭着我们两人前去,怎么掌握城防营。而且将军刚刚上任,恐怕没有几个人认识将军,这样前去是不是太过贸贸然了,是否带些北府卫一同前去?”
燕虺摇头道;“北府卫现在已经不能够再抽调了。偌大的钦差行园之内,必须要人手镇守。大人出巡已经带走了大部分的北府卫,接管城防事务抽调了五十人。而今行园中只有一百五十人了。再抽调出去的话便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反而会功亏一篑。至于城防营,凭你我二人足矣。”
简平不知道燕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但是想到此行的危险,心中有些忐忑,但是看到燕虺那年轻的面容,如此年轻便敢行如此之事。想到这里,心中的执拗而不服输的兴致乍起。高声道;“那我简平便舍命陪君子,拭目以待将军的手段。”
燕虺回过头来,满意的笑了笑“你会看到的。”
说着,一抽坐骑,蹄声如雷,急速奔去。简平也一抽坐骑,急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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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府中,陈鹤鸣与司马廖静在花园之中的石凳上,燕虺派遣而来的那名北府卫躬身说着什么。忽然陈鹤鸣二人勃然站起来,大惊失色的相互看了看,眼中尽是浓浓的疑惑。
陈鹤鸣急忙问道;“大人此事为了什么?可曾言明?”
那北府卫道;“大人说,若是你问起理由,便说是大齐军队犯境。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小人要回去交令。”
陈鹤鸣勉强笑了笑道;”有劳了,你先回去吧。”
那北府卫施了一礼,告退而去。廖静道;“大人,这孟清贫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大齐军队犯境,这样的鬼话谁会相信啊?难道龙卫大军是吃素的不成?”
陈鹤鸣沉思片刻,冷笑道;“孟清贫此行,难道目的还不清楚吗?他这是要开始动手了。哼哼,廖静,你立即通知孙副将等候我的信号,随时准备动手。在此之前。还是先下禁街令,这样才可以隐秘行事。”
廖静恍然“大人高明,卑职这就去城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