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鸿看向鹤老子的眼神尽是厌恶,还有一丝杀意,这些洛韵惜都看在眼里,当下心里已有了盘算,已经知晓这些人正在慢慢进入她的圈套。
大堂里的达官显宦、武林人士正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几人,丝毫不想错过台上的一举一动,更想知道这谪仙少年最后会更了谁,就算得不到,看看也好。
至于二楼的那些人,想法各异,视线都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人,大有出手大大一番的举动。
见无人开口,洛韵惜清冷带着一丝如沐春风的声音打断了此刻的沉静:“鹤老子老前辈,咱们走吧,去见见你手中的至宝是何样的?”
洛韵惜的话一出,鹤老子脸上有了喜色,不过木清鸿嘴角的笑意却在下一刻冻结,杀人的视线猛地转向洛韵惜,恨不得把洛韵惜大卸八块。
鹤老子见木清鸿吃瘪了,嘴角的笑意更甚,高兴的忘了自己根本就没说过自己是出银子还是至宝,反而不忘讽刺木清鸿道:“好,好,好,既然这位公子厚爱、看上老夫,那老夫也不推辞了,还要感谢十皇子的承让呢!”
鹤老子的话不是在讽刺木清鸿不如他还是什么,说这位公子宁愿看上他也不愿看上十皇子,这不是让木清鸿下不了台还能是什么。
只见木清鸿眼神里尽是杀意,射向鹤老子让鹤老子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不过鹤老子想起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背后又有太子殿下当靠山,有什么好怕的。
看了眼在场之人,鹤老子挺直腰板回望木清鸿,带着讽刺的声音再次响起:“十皇子,老夫就不在这跟您聊天了,老夫还是办正事要紧,可不能让这位公子久等了。十皇子也莫要让老夫久等,还请十皇子把这位公子让老夫带走,老夫这趟可是专门为这位公子而来的,相信堂堂木青国的十皇子定不会让老夫跟这位公子难做!”
鹤老子说完就走向洛韵惜,伸手做了个请字,这话语里尽是让众人明白,这位少年选择的是他鹤老子,而不是木青国的十皇子,更甚至加重了木清鸿的身份地位,把木青国也拉了进来。
可现在木清鸿抓着洛韵惜的手,看样子是不准备放人,这堂堂才、木青国的十皇子该不会是个不明理的小人吧?
鹤老子的话让木清鸿眼底的杀意更甚,不自觉抓着洛韵惜的手也更紧了,像是怕让人抢走般,像是只要手一松面前的这个人儿就会不见了,他不会让鹤老子把人带走,他杀了这个少年还差不多。
木清鸿的用力让洛韵惜眉头轻轻蹙起,虽然这样的疼痛能忍受,不过并不代表她会忍着,当下便沉着一张脸道:“十皇子,就算你不想放人,那也用不着把气撒在我的手腕上吧。这手可是我吃饭的本钱,若是没了这手,吃饭可就成问题了。十皇子是木青国的皇子殿下,高贵的不得了,自然不愁吃穿,但我只是一介草民,还请十皇子莫要让我没饭吃了!”
洛韵惜的话不轻不重,不过大堂里包括二楼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就是在说木清鸿这是在以权谋私,在用权来压人。
“听说烈王爷一直都想得到这位公子呢,看来这次也不准备放过位公子了?”一个男子轻声道,看向木清鸿的眼神有了鄙夷、不屑。
“说轻一点,他可是木青国的十皇子,谁敢得罪他啊。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十皇子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要钱有钱,这位公子怎么就不肯从了这十皇子呢。以这位公子这谪仙般的容颜、睿智,跟了十皇子定能享尽荣华富贵,怕是烈王妃能有的慕这位公子也定是少不了,就算魅仙儿姑娘一同去了,怕是也不会吃亏到哪去!”另一个男子也轻声道,话语里尽是羡慕之色。
之后还有很多生意,一部分是羡慕,一部分是惋惜,一部分是看好戏,总之都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些人就是喜欢看戏。
这些人的话还有神情洛韵惜都看在眼里,心里在想,过了这么久,那该死的木清靖竟然一点举动都没有,真的很能忍嘛。
这该死的混蛋,自己的皇弟跟府中高人在斗法呢,怎么就不出来露个脸呢,就不怕这两人真的吵起来,到时候吃亏的就是他自己了,还是说木清靖想要置身事外啊,那可不行,那么不如就让这把火把这个想要置身事外的混蛋燃烧个彻底吧。
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洛韵惜眼里一丝悲凉之色一闪而过,随后看向木清鸿,眼里没了冰冷,有的只是清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十皇子,不是我不想跟了你,你很好,只是我,我已经爱上了别人。除了他,我不会跟任何人走,我只会跟他走,什么名分我都不需要,还请十皇子成全我!”
洛韵惜突然语出惊人了,惊得木清鸿外焦里嫩的。
洛韵惜的话让木清鸿瞳孔紧缩,当听到他说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想着这个少年不会是看上了魅仙儿了吧,有了这样的想法,木清鸿眼里的愤怒再也掩饰不了。
不过木清鸿也没漏听慕羽说,‘只会跟他走’,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在这里?跟他走,说的应该是男子不该是女子才对啊,难道这个少年爱上的是男子?
这个念头在木清鸿脑里形成了一个问号,同时也在庆幸,这个少年若是爱上的是男子,那么这个少年就不可能喜欢魅仙儿,那么魅仙儿依旧还是他的,那么自己就还有希望。至于这个少年爱上的哪个男人,他可不会管,不过这少年若是不为自己所用,那就只能杀了。
看了眼四周之人,想起于忠的话,视线停留在二楼的雅间里,又看了眼鹤老子,随后又把视线停留在洛韵惜身上,看着这个少年那谪仙般的容颜,眼里尽是势在必得,阴霾的声音响起:“你爱上的男人他爱你吗?不,他不会爱你,你跟着他不会幸福!”
木清鸿的话让洛韵惜的身子一颤,清澈明媚的眼里清冷之色换上了痛苦,不过很快那一丝痛苦也不见了,随即又换上清冷,狠狠的瞪向木清鸿,恼火的声音响起:“木清鸿,我不准你说他,他,他就算不爱我又如何,只要我爱他就够了,只要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够了。幸不幸福不是你说了算,幸福只有我自己明白,倾他是……”
说到这,洛韵惜赶紧伸手捂住了嘴,眼里尽是惊恐之色,这表情不是说错了话是什么,一时激动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洛韵惜这样的神情还有脱开而出又及时打住的话语让木清鸿更加肯定自己的看法,带着冷意、阴霾的声音响起:“啧啧啧,你最好记住本皇子说的话,你只能为本皇子所用。至于他,你最好忘了,他不是本皇子,他不值得你爱,他更不会爱上你!”
木清鸿的话语里难掩讽刺、讥笑,话语里也清清楚楚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站在不远处的鹤老子见两人低语着什么,想听却又听不到,当下想要上前。
只是鹤老子才刚要上前,木清鸿那讽刺、不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的主子还想当缩头乌龟吗,躲在雅间里算什么。真有本事拿出你手中的至宝,看看他是否喜欢,让本皇子还有大伙儿都看看这东西值不值得这位少年用自己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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