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寒叹了口气,缓缓对着空气开口:“就知道你闲不住,苍冥派不错,好好利用,会是你的保护伞、得力干将!”
语毕云轩寒便低头坐在案桌前,提笔快速的写下了几个字,写完让人送信去了。
木清靖那边,他知道自己扛不了多久,没有粮食、没有兵器,怎么扛?更何况云轩寒不可能等着他们的粮食到、兵器到,明日,明日怕是就要动手了。
元丰不在,木清靖有些觉得找不到人了,元丰差不多今夜明日就该到了,那边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顾着自己这边。
蓉臻王少年便是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他不按理出牌,如今他既然提出要收复失去的几座城池,那便必然已经有了准备,如今是他木清靖坐镇,若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夺来的城池拱手送人,他没办法交代,他自己的人格也不允许就这么败下阵。
“太子殿下,末将求见!”帐外,阮将军求见。
“进来!”木清靖收回思绪,温和道。
阮将军进去了,对着木清靖参拜,才带着愧疚道:“太子殿下,末将有负殿下的期望,末将惭愧!”
“罢了,那少年公子确实本事了的,阮将军败在他手上一点也不为过,阮将军好好养伤吧,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如今我们没有粮食、没有兵器,蓉臻王叫板要收回丢失的城池,我们只能硬扛着!”木清靖如实道,如今既然打胜仗无望,何不如一起承担了。
“太子殿下,这,这,都是那公子,若不是他,我们,我们的粮库、兵器库都,都不可能会被毁,这,唉……”说起那少年公子,怕是阮将军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按理说少年公子是他的敌人,可是这个敌人却放了他,却不要他的命,他,他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可,可是他们是敌人。
阮将军脸上的难色木清靖当然也看到了,只是看到的他当做没看到:“阮将军,如今的局势想必你也很清楚,我们只能死守!”
木清靖说的好像是已经不能有任何转机了,只有战死这一条路可走了。
木清靖脸色凝重,脸上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十分压抑,就像是正在战场上,此刻已经是最后一刻,下一刻就像是要战死般了。
阮将军脸色齐变,赶紧道:“太子殿下,不可,您可是木青国的希望,您不能有任何闪失,让末将去吧,不管是什么后果,末将都一力承当,太子殿下切莫亲自前往,末将死不足惜!”
“阮将军,话不是这般说,你我都是木青国的人,你我都是木清靖的栋梁,谁出事对木青国都是莫大的损伤,不可,不可!”木清靖眉头紧蹙,十分不同意阮将军说的话,脸上更是坚决的反对。
而阮将军听着自己的太子如此为自己着想,已经热泪盈眶了,这样的老将,此刻有的只是万分的感激,还有万死不辞的心了。
“太子殿下无需多说,末将已经年老,已经不能为木青国效劳多少年了,而太子殿下不同,太子殿下雄韬伟略,是新一辈的将才,木青国的未来是要靠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决不能出事,此事本来就是末将失职,不关太子殿下的事,此番若没有太子殿下暗中相助,末将根本不可能拿下那几座城池,如今这事更是末将失职,请太子殿下不要把罪责揽到您的身上去,末将一人独揽!”阮将军全力揽下了自己的罪责,不给木清靖一点罪责。
木清靖此番前来助阵是没有大张旗鼓,但是木青国的崇昌帝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阮将军若是一人全部揽下罪责,这就跟木清靖真的没关系了。
别怪木清靖算计阮将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木清靖的那几个兄弟都对他虎视眈眈呢,就连被他害了的木清鸿都在想办法抓住他的错处,他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但木清靖不会让阮将军就这样出事,阮将军帮的是他,他不可能不伸以援手,虽然城池丢了,但就当做没有得到,功过相抵总是可以的,只是这罪名需要阮将军背负了。
木清靖一脸难色的看着阮将军,眼底尽是歉意:“阮将军,这次是本太子对不起你,你放心,就算拼上本太子的功名本太子也定要保下你!”
木清靖的这么一番话让阮将军觉得自己这么做都值了,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得到这么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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