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慢慢睁开眼睛,在暗淡的月色中,那一双银眸,显得更亮更璀璨,他看着她,伸手,轻柔地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低声说:“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
“都怪你,早叫你别那么高调张扬了,现在好了,想杀老子的人,都排成长龙了。”要不是被他抱得紧紧的,秦以陌真的很想掐爆他的蛋蛋,让他晓得,什么叫痛。
夜悠寒眯眸睨了她一眼,要不是这样干,他能抱着她睡觉?
更何况,他相信,以她的能力,绝对能应付有余,她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他们弄死,怎么配陪他走更远的路?
“你再不睡,天就要亮了。”夜悠寒重新闭上眼睛,敛去那摄人心魂的锋芒。
“我明天请假。”屋子被烧,受伤入院观察治疗,这个理由,妙啊,秦以陌得瑟地说。
“都快期末了,你还死性不改。”夜悠寒鄙视地说。
“你管我。”他又不是她老爸,谁让他管那么宽,她已经打定主意,请假请到开始期末考试那一天,想想就舒爽。
“你很多东西都被烧了,你明天不去上学,就去百货公司逛逛,有什么需要就买回来,浴室左边有个带密码锁的暗格,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可以用来放你那些不见得光的东西。”夜悠寒淡淡地说。
秦以陌的心顿时颤抖了一下:“靠,你是先知啊?”他知道,她一定会搬进来?
“本少爷不是先知。”他只是会耍手段而已。
这腹黑的变态,那自信的表情,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控制在他手掌心里似的,真的让人很不爽,想暴打他一顿。
空气突然沉默了,秦以陌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节奏的心跳声,有点晕晕欲睡,她打了一个哈欠,随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
夜悠寒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抚着,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让人酥软的性感:“很久。”
“我来大姨妈那次?”靠,她还以为他会没脑子的真信了,她那时候是肾绞痛和爆痤疮,看来,没脑子的人是她。
夜悠寒在黑暗中,邪肆地低笑:“更早。”
“操……”秦以陌愤怒地磨牙,好想咬死他,感情,她一直被这死变态耍,妈的,真过分啊啊啊……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基佬,一直担心着自己早晚会菊花不保,被他摧残,没想到,人家一早就晓得她是个花木兰,只是不揭穿她,耍着她玩。
“夜悠寒,你这个死变态,耍老子是不是耍得很爽很有快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想到自己一路以来隐瞒的那么辛苦的身份,原来早就被这装逼王识穿了,秦以陌心里哪能平衡,张口,往他的胸,用力就咬下去。
“嘶……死废渣……”夜悠寒吃痛地低吼。
她哪不咬,刚好咬到他的敏感点,那痛并快乐着的酸爽,可想而知。
正在楼下休息的红豆和春枝,突然被楼上传来砰砰砰的响声惊醒了,不禁惊叹,少爷体力真好,这么晚了,还要折腾,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