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这家伙完全是小人之心,班偷儿连那方面的事情都知之甚少,又哪里來得什么秘方,他那阵狂风骤雨,杀得班偷儿丢盔弃甲,乎现在每走一步都要稍微停顿一下,真正是一步一个脚印了,但是,班偷儿却不能让外面守候着的群臣和贵族们看出端倪,只好硬撑了。
宫门外,吐耶拜早已经候在了那里,但是其他众臣和贵族却不见一个人影,看到班偷儿毫发无损地走了出來,吐耶拜慌忙走上前去,大礼参拜,说道:“幸喜太后无恙,我等明天着实担心了一夜,看來确实是阿克勒那厮撒了谎,不知道大汉皇帝陛下何在,老臣想向他略表歉意!”
刘欣并沒有和班偷儿一起出來,而是悄悄翻过围墙,前往城头的汉军临时军营去了,毕竟班偷儿现在是康居王太后,他这个大汉皇帝也不好做得太过明目张胆,只能使出“偷”的手段來了,不过,这样的感觉还真有点刺激。
班偷儿笑着说道:“我刚问过宫门外的守卫,大汉皇帝半夜就去巡查城防去了,我也正想向他道声谢呢!”
班偷儿很聪明,既不说自己已经见过他了,也不说自己沒有见过他,模棱两可地将吐耶拜糊弄过去,而且她这样说也不能算撒谎,毕竟现在天还沒有亮,说是半夜也不为过。
吐耶拜听说刘欣身为大汉皇帝,竟然还会亲自巡查城防,对刘欣的佩服更是五体投地,当即说道:“老臣愚钝,竟然受了阿克勒的蒙蔽,差点与大汉皇帝刀兵相见,如今想來,真是无地自容,老臣无能,自请休辞,望太后恩准!”
班偷儿却不表态,只是紧盯着吐耶拜,问道:“听说大汉皇帝让你们连夜突审阿克勒,可曾有什么结果!”
吐耶拜叹息道:“阿克勒已经招认,正是他派人在大王的马鞍上动了手脚,致大王坠马而亡,穆尔扎也曾与谋,可怜喀海尔曼大王英勇一世,却丧于小人之手,唔唔……”
说到这里,吐耶拜忽然老泪纵横。
喀海尔曼也不是个好人,班偷儿心中腹诽不已,嘴上却说道:“既是查明真凶,诸位大人可曾商量好要如何处置阿克勒与穆尔扎这两个逆贼!”
吐耶拜不假思索地说道:“阿克勒、穆尔扎二人犯谋逆大罪,当诛全族,众人对此均无异议,只待太后下令!”
班偷儿知道吐耶拜现在对自己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诛全族就不必了,只将阿克勒、穆尔扎二人当待处斩,悬首三天,另外派人把他们两家的家产抄沒入官,家眷们就分给大家做奴隶吧,吐耶拜,如今阿克勒已死,国相一位空缺,就由你來接任,你意下如何!”
吐耶拜慌忙躬身道:“老臣有罪,怎敢担此重任!”
班偷儿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依你所说,这城中的大臣和贵族还有哪个沒有罪,这国相之位总不能一直空着吧,即使你有罪,那我现在任命你为国相,就是让你戴罪立功,希望你能够恪尽职守,令我康居日益繁荣!”
吐耶拜恍然大悟,连声道:“老臣愚昧,多谢太后教诲!”
班偷儿这才问道:“国相,其他人怎不见來!”
吐耶拜面露羞惭之色,低下头,说道:“回太后,昨日审问阿克勒和穆尔扎倒沒费什么功夫,然后众人便各自回家了,想必见天色未明,还在酣睡吧!”
班偷儿却摆了摆手,说道:“连日御敌,大家都辛苦了,难得有一时安宁,多睡一会也属正常,国相,你也先回去吧!”
吐耶拜已经年过五旬,精神虽还不错,但已经比不上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担心王后的安危,他也不会这么早就候在宫门外,见到班偷儿安危无恙,又对众臣如此体贴,吐耶拜也趁机告退,但他心中已经更加坚定了拥戴新王的决心。
班偷儿见将这老头儿糊弄了过去,也感到一阵困顿,转身打了个呵欠,赶紧补回笼觉去了。
唯有刘欣沒有休息,真的策马将卑阗城的城防又巡视了一遍,这才向孙策问道:“依你看,朕当如何应对贵霜!”
孙策不假思索地说道:“无他,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刘欣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大汉自然不怕与贵霜一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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